除了刚开完大会后有一点小小的激动,慢慢的,他变得平和、安静,完全没有那种意气风发、毛手毛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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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佩瑗儿太小,他都想抱着自己的闺女,到各位将军、官员的家里串门。
忙碌的将军和官员们,有点烦没事儿乱跑、说怪话、讲荤素不忌笑话的阿布契郎。
哥们,你可是一军之帅、一族之长啊!
你实在是觉得没事干,你就去你的农场玩吧!
要不,去逗弄你家宝贝闺女也行,就别来干扰我们紧张的战前准备!
你看看,我们都忙成什么样子啦?
……
说也奇怪,阿布契郎的流氓无赖行径,竟然让整个粟末地紧张的氛围变得温和,更显得有条不紊。
阿布契郎似乎有种神奇的力量,让大家感觉战斗、战争,没什么了不起。
要战,便战,寻常事!
八月头上,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粟末族运去大隋的三十架货车,在契丹边界,被人劫掠,去向不明。
押货的粟末人,护送的来自营州大营的大隋军士,死伤惨重。
事情,很快就上报营州留守官员。
营州城震动。
这批货物,大部分是朝廷急需的铜锭,还有一批送给皇帝的生辰贺礼。
东西是不多,但性质,非常恶劣。
铜锭,只要简单加工,那就是明晃晃的五铢货币!
生辰贺礼,这个更麻烦!
这是直接挑战皇家权威,说大了去,那是在和整个大隋叫板!
是可忍,留守不能忍!
搞不好,以广皇帝的脾气,那不仅仅丢帽子,还有可能掉性命啊!!!
给我查!
很快,所有的人证、物证、甚至是痕迹学,全都指向了契丹人万丹部的塔河多娄。
万丹部,是契丹的各部之首。
塔河多娄是该部的年轻首领,据说才十八岁。
塔河多娄,真的是喝多了!
竟然敢打大隋的主意!
这还了得?
“这得给个好好的教训!看来刚刚过去的重拳打击,还没能让契丹人吃够教训,派兵,剿!”
营州留守王伯当恶狠狠地下令。
正当营州的隋朝留守官员们,调兵遣将、讨论谁来领军出战的时候,皇帝家的亲戚粟末人来了。
原来是久未露面的大屋作。
他一点没客套,意思表达得也很明白。
“杀鸡焉能用牛刀,这点小活儿粟末人干了。”
早就被打点好的营州留守,立马就答应了,还贴心的送出大批武器装备。
“剿匪”的敕书,不一会儿就落到了大屋作的手中。
“老爹,还是你厉害,一出马就拿到了官方的敕书!”
阿布契郎,嬉皮笑脸地接过老爹手中的文书。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休养得有点白白胖胖的大屋作,双眼一瞪没个正形的儿子。
“我,现在就是一个你手中的幌子,有用就拿出来使使,没用就只能给你看家护院!”
大屋作没好气的说道。
“爹啊,没办法,朝廷官面上,我可没有你好使啊!你看,你这不过得挺舒坦嘛,都长胖了,你看看你儿子我,身上的肉都少了!”
阿布契郎开始在老子面前撒娇。
“什么呀,我看你是每天抱孩子把自己磨瘦了。好了,不废话了,我这次回去,就要带着你娘、你媳妇儿和佩瑗儿他们回陀太峪了!你这边可准备好了?”
大屋作询问阿布契郎准备后手的事情。
阿布笑了笑,对他爹说道:
“放心吧,你就把一些重要的医生、工匠、妇孺都带回去,我就放心了大半。对了,这次回去,就让苏大夫给你们好好瞧瞧!”
大屋作,早就听过孙思邈的大名,只是还没来得及见面。
听到阿布这么说,于是点点头。
“知道了,你自己小心些,战事紧急,我也就不多呆了,这就安排人返回陀太峪。”
“老爹,辛苦你们了,孩儿不孝,你们回去,多多注意路口关卡,事有不谐,我一定会来找你们的!”
“嗯,咱们都小心点。”
大屋作说完,一把抱住自己的儿子,老泪差点儿就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