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你的力量超过别西法,你就能反过来控制别西法的命?所以你吞噬迪曼·温莎,是为了以后吞噬别西法做准备?”
“您可真是聪颖,”巴风拍着手掌,看向白梦的眼神实在是慈爱地有些过了头:“知道吗?在一百多年前,我也曾见过和您一样聪颖的王虫。”
“那只王虫很爱笑,至少比您爱笑,您总是有着不符合您这个年岁的平静。”
“他的眼神很温柔,很像是一双浸泡在水中的月亮,后来……别西法把那双眼睛挖了出来,安在了那只王虫在死后才诞生的子嗣身上。”
“再然后,一只名为伊撒·温莎的雄虫诞生了。”
“他有着那只王虫的血液,却没有与那只王虫一样的灵魂。”
“温莎的血液无法污染王虫的血,别西法可是费了十几年的光阴,才把他那身王虫的血液彻底换成温莎的血脉,于是,除了那双眼睛,他再也没有属于王虫的东西。”
“成了一只真正的温莎虫,会叫别西法雄父的温莎虫。”
“温莎虫对于王虫是本能的爱欲与食欲的交织,只有王虫能填补他们心中那永无止境的空缺。”
他发出尖锐讽刺的笑声,询问面色逐步变得苍白的白梦(被恶心的):“尊敬的王,每一代温莎的雄虫都会爱上属于他们那一任的王虫,您要不要猜一猜,那位皇太子殿下,会不会也爱上您呢?”
白梦真的很不想在敌虫的面前吐出来。
但佩兰波却是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呕!”
他弯下腰干呕了几声:“好恶心呕!”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庆幸自己不是完全的温莎虫。
也没虫告诉他温莎的雄虫原来还有这么个习俗啊,他愿以自己孤独终老向王后发誓,他的性取向是正常的!绝对不存在一丝一毫亵渎王的情感!
要不然就让他不止孤独终老,还毕生不举!
“哦——看来我幸运的雄子似乎还不知道这个习俗,”巴风·玛门笑了一声,随后他将目光重新转移至白梦身上:“尊敬的王,你我有着共同的敌虫,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谈一笔交易?”
“我与您一起杀掉别西法,在那之后,我心甘情愿俯首拜您为王,而您……仅仅只需对我施舍一些您仁慈的博爱。”
“让我自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