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尔目不斜视,“心意”全收而心意不变,回答得也是斩钉截铁,
“没得商量!”
我超!你个大只南梁收钱不办事是吧?老子迟早去泽沃那边参你一本!
“人财两空”的埃里希沉下脸来,当即挥手一指远方,对着塞拉尔吼道:
“那你还不给老子滚!”
忽悠完苏醒的林莱恩,领着对方给修新立起的衣冠冢拜了两拜,埃里希马不停蹄地赶回首都,处理起当下最要紧的事。
“尼禄,快救老子!”
焦急地展示着手上的咬痕,埃里希迅速将前因后果掐头去尾的说了一遍,脸色十分难看,“...总之,我被一个基佬咬了一口,会不会传染啊?”
刚检查完的尼禄抬起头来,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一双小小的眼睛里却填满了大大的疑惑。
“不是,正常来说不是应该先关心下诅咒的问题吗?”
“可你又解不了咒,我和你说什么?”埃里希耸了耸肩,顺手揉了下尼禄怀里的兔子布偶。
“你瞧不起谁呢!”
粗暴地将布偶护在怀里,尼禄因为身体改造的缘故,经常会做出一些孩子气的行为。
“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你不能质疑我的能力,这是对我辈炼金术士的侮辱!”
两个漆黑的人形魔偶突兀出现,将摆满道具的工作台横在两人面前,尼禄熟练地爬上高脚凳,握起锋利的手术刀,
“少废话,手来!”
半个小时后...
“对不起,我是废物!”
尼禄无表情哭哭,模样看起来分外委屈,让魔偶们手足无措地揉着他的脑袋安慰。
“没事,本来也没指望你。”
埃里希抱着沾满血迹的兔子布偶,轻飘飘一句话,让魔偶安慰的动作越发勤快,透露出一抹人性化的焦急。
“行了,说正经的,我会不会被感染成楠铜?
“哈?”
尼禄小手一抖,差点把面前的针线包丢到埃里希脸上,“同性恋这东西还能传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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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然为什么楠铜越来越多?”
埃里希皱起眉头,有些颤抖地抬起手辅助尼禄进行缝合。
好疼,早知道先打麻药了!
“社会压力太大了呗。”
剪掉多余的线头,尼禄操纵魔偶将房间整理好,从兜里掏出根棒棒糖叼着,自己坐在高凳上平视着埃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