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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希直接抬手打断对方，“我只问你能成还是不能成！”

和科班出身的魔法师交流就是费劲，他们循规蹈矩，而且总是下意识地将对现实环境的影响列入考虑的一环。

看着埃里希认真的眼神，奥维哈亚现在很慌，上次这么慌时还是上次，那时候自己还是名学徒，不小心砸碎老师炼金材料。

因为他好像明白了埃里希那句把法师“摘出来”背后的深意。

炼金术的本质还是以炼金师为本，如果是常人也能使用这种威力巨大的魔法武器，那法师这么久以来的特权地位...

似乎是看出了奥维哈亚的担心，埃里希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放心，我这个人一向重视人才，我一年给你二十万金币请你当军队的魔法顾问，难道还证明不了我的诚意吗？”

“大公，这件事有难度，我们应该从长计议。”

奥维哈亚想了又想，用委婉的拒绝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但埃里希想要的是“上去”。

轻轻叹了口气，埃里希一手托腮看着窗外，食指轻轻敲着桌面，二人间氛围紧张得如同凝固一样。

“做人不能只想着自己，这是利国利民的事情，武器越强大，伤亡就会越小，帝国的将士会感激你的，你家人也会为你骄傲的。”

所有人几乎都知道一件事，当帝国大公想杀你的时候，你不会在他身上感觉到杀意，因为他真的已经把你当死人看。

奥维哈亚看着平静的埃里希，对方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和善的笑容，但他很确定，自己如果不点头，怕是走不出这里了。

“没有任何问题，一切都会按照您预计的，在您需要的时候准备好！”

奥维哈亚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埃里希也乐呵呵地伸出手将对方扶起，双方又恢复到了之前和谐的气氛。

临走前，奥维哈亚看着天边的夕阳，突然问道：“大人，时代要变了吗？”

埃里希拿起桌上的一份机密文件，那是第一架飞机试飞的记录，只有短短74s，但却是首次除法师之外的人飞上蓝天。

“我正是为此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