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南笙更是不敢开口。
“我可以进来吗?”徐安晚等了一阵,再度开口。
陆时宴已经把南笙抱了起来,这一次,他的眼神凌厉的看向了练功房的位置:“滚——”
这是冲着徐安晚说的。
徐安晚听见这话,脸色微微变了变。
陆时宴在动怒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忤逆陆时宴的意思。
而徐安晚比任何人都清楚,陆时宴在绅士的外表下,到底有多残忍。
他可以做到你想象不到的残忍。
所以有瞬间,徐安晚是真的被陆时宴吓到了。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
她在等陆时宴从里面出来。
而陆时宴的怒吼,也让南笙安静了下来。
“怕?”陆时宴低头看着南笙。
南笙点头,很诚实:“怕。”
是真的怕。
那是从内心里对陆时宴的恐惧,经历了血腥,怎么都无法消除。
“笙儿别怕,只要你乖,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陆时宴忽然格外温柔的哄着。
而陆时宴对南笙越温柔,南笙越是觉得这是一把利刃。
总有一天,锋利的匕首会狠狠的刺入自己的心脏。
南笙在胡思乱想。
陆时宴已经把南笙抱起来,从容不迫的朝着练功房的另外一个门走去。
练功房是和南笙的房间相通的,中间隔了一个洗手间和更衣间。
这是当时为了方便南笙设计的。
现在却成了躲避徐安晚最好的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