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疯了！为师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什么都比不上性命重要！笨蛋！”

看着眼前似乎为自己流泪的女人，江序只觉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敲在自己的心脏上，似泛起一阵一阵尖锐的疼痛。

他的神色微微一顿，似乎有些恍惚，下一瞬，喉咙中的腥甜再一次喷涌而出，与此同时，鲛人身上原本明亮闪耀的鳞片渐渐变得灰败，整个人再无一点血色可言。

叶绾清神色一紧，握着银针的手都微微有些颤抖，想为他施针却发现实体的银针触及的是一片虚幻。

“江序，江序！振作一点！有我在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邪魔之气侵入心骨毁灭全部生机的后果，叶绾清不是不知晓，只是此刻，心中的希冀却远远大于现实。

而江序的意识却在此刻越来越模糊，强大的邪魔之气在他体内胡乱地搅动，他微微闭上眼，却勾唇惨然一笑，脸色是越发的惨白，低喃出声。

“可惜我还没看到父亲复活，也没查清自己的身份，更没有……”

好好跟你说一声，师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