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台下的许多外国音乐人而言,那些富有深意的歌词却如同天书一般,难以捉摸。
尤其是有二胡音色的出现,很多的人都怀疑苏铭爽刚才的那段弹奏是在奏响哀乐,是在给死人进行弹奏。
在这样的氛围之下,好些洋鬼子的眼中充满了不解与好奇。
甚至有人带着一丝不安,生怕这些陌生的词句中隐藏着某种未知的诅咒或讽刺。
“唐先生……唐先生,这位龙国歌手究竟在唱些什么?他的声音如此有力,却让我感到一丝不安。”
一位金发碧眼的女士轻轻扯了扯身旁唐德辉的衣袖,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在这几乎是洋鬼子音乐盛会的格兰美音乐节,只有苏铭爽和唐德辉两个龙国人。
面对苏铭爽用小提琴弹奏二胡这个匪夷所思的手段,这些听不懂的音乐人也只好朝着龙国人虚心请教。
毕竟,唐德辉再怎么说也是享誉全球的艺人,还是值得他们交谈的。
唐德辉微笑着望向那位女士,目光中既有理解也有无奈。
在这片几乎被西方音乐统治的舞台上,苏铭爽的出现无疑是一股清流,也是一次巨大的挑战。
确实,苏铭爽的歌词里有嘲讽他们的意味,而且还骂得很脏。
但身为龙国人,身为一名歌手,唐德辉也明白苏铭爽想要借着这首歌批判他们这些洋鬼子的歧视行为。
继而,唐德辉只是轻蔑地笑了一下,语气淡淡地回应道。
“哦,那并不是咒语,女士。”唐德辉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他轻轻摇了摇头,解释道,“那是我们龙国独有的民间艺术——靠山调。它融合了津地时调的灵动与东北二人转的诙谐,是龙国人民智慧与情感的结晶。苏铭爽先生的演唱,正是想要通过这种形式,向世界展示我们龙国文化的博大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