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白鸣回到了基地中,在一间特殊监狱中,红鲨被束缚在特殊容器内,此时的红鲨四肢扭曲,眼珠完全泛白,时而低语,时而嗤笑。
“怎么样?回复不了吗?”
“大脑各功能正常,但就是无法恢复”
“可恶……”
一段不短不长的时间之后,白羊的断臂已经恢复,什么?你说怎么恢复的?做为一个有血族血脉的主角,这种事不去问血族,来问我?
白羊出院的那天,正好是国庆。
白羊孤身一人来到僻静的公园,不同于小区周围热闹的公园,这里没有摊贩,没有嬉闹的沙皮狗和小孩,有的只有在草地里躺了十几年的石板和嵌在泥土中的墓碑。
沿着小路往里深入,白羊到了一处墓地旁,冷冰的墓碑被淅淅沥沥的雨水打湿,呈现一种深黑色,宛如一个无底洞穴,吞噬着世间一切温情。
白羊靠在墓碑上,轻轻抚摸着地上湿润的草叶,任由雨水打湿身体,雨滴和眼泪混杂在一起,早已经分不清楚。
此时,城市的另一边。
一个西装革履的光头男人从车站口出来,他手里提着一个棕色的办公皮革,领口整洁到一尘不染。
搭乘了一辆出租车后,男人直奔别墅区。
下车后,男人提着公文包来到严少泽被杀的房间,之后,男人将公文包放在地上,打开后,里面只有两页纸张,简单的描述了事件的发生,随后,男人站起来,闭上眼睛。
一股反噬作用的能量场形成,几缕细微的能量被浮现出来。
几分钟后,男人离开了这里。
学校门口,徐进泽准备去兼职,往马路上走时,迎面走来一个光头男。
“您好,我是特派调查员……”
当男人从胸口的口袋中亮出证件的时候,周围立马陷入到一种黑暗之中,楼房消失,马路消失……地面变得和沥青一般。
但不过一分钟,一切又恢复到原样,不过徐进泽却消失不见。
光头男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装好证件,整理了一下衣服。
“应该没错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沈昕来到这处僻静的墓地,老远就看见一个胡子拉碴,蓬头垢面的男人躺在一处墓碑旁,几天未换洗的衣服被泥浆和汗液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