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小区时,徐英九娓娓道来。
“我师承南华山左苍一派,三年前下山,师傅本意是让我断了居山修心的念头,还有尘事未了,急于修成会误入歧途……”
“茅山术士?”
“那太笼统了,这其中大派小派,千变万化,其中很多门派还互相牵连”
“喔喔”
徐英九扬了扬发型,怎么看都像个地铁歌手,实在想象不出穿上道袍是副什么样子。
来到几乎快倒塌的围墙边,徐英九望着夜空说道:“你到底是谁?郎君没有被附体的征兆。”
“en……说起来很复杂,且没什么用”
“那行吧”
徐英九挽起皮夹克的袖口,拿出一根香烟,一抹星火在苍凉偏僻的小区门口亮起,清爽的晚风拂面而过,不留一丝痕迹。
静默了一会后,徐英九吐了口烟说:“师叔他们大概要一周后。”
“太久了”
白羊端端正正站在原地,由于郎君身材比较瘦小,活像个十分听话的小学生。
“那明天要打开吗?”
“等我要再弄清一些事情”
一辆亮着灯的出租车火急火燎的转到了这条幽暗的小道,徐英九连忙招手,两人挤进车里,司机是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看着很年轻,二十七八出头的样子,瞧着徐英九高大的身影,脸上有一丝轻微的恐慌之意。
“先回我出租屋凑合一晚吧,我正好讲讲事情发生的经过”
“可以”
车子一溜烟地跑出宛如鬼城的老城区,过了三四个街区后,出现了五彩缤纷的霓虹灯招牌。
回到出租屋,徐英九赶忙脱了个精光,那个济公扇子扑腾扑腾地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