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白羊继续着动作,可显然已经没有意义,必须先下手为强,环视一圈,可视范围暂且没人,只能祈祷继续无人踏足这里。
马厩中,卡比心情紧绷到了极点,一只从面前飞过的蚊子都犹如老旧的轰炸机飞驰而过。
安静的木屋中,好像有刨土的响声,动静很大,不是在外面。
“谁?”
卡比试着呼喊了一声,没有回应,只是持续地刨土声。
豚鼠还是穿山甲来到这里了?这茂密的原始草原里,你永远不知道响动的草丛里是什么,不知名的小动物迷路来到这里也实属再正常不过,卡比又进入心灰意冷的孤独境界中。
可这吵吵嚷嚷的动静太大了吧,这待有多大只啊。
吵闹的掘土声让卡比无法享受临死前的宁静,不由心烦意乱起来。
“滚开,你这愚蠢的土拨鼠!”
一想到这些长着长长的指甲,只会刨开土壤揪出蚯蚓吃的家伙还可以在明天的晨曦中继续顶着草叶上的露珠,寻觅毛虫的幼虫裹腹一顿,卡比不由的更加伤心,更加痛苦。
于是,卡比想在被烤成碳灰前看看小家伙长什么样子,挣扎地在圆柱子上转个圈,朝着声音源头处看去,那木墙下已经被抛开一个小洞,圆嘟嘟的小脑袋钻了进来,不过不是土拨鼠的,而是之前的雀斑女孩,她看见被花式捆绑的卡比,露出开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