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S级！真的吗！

天酒坐在一边的小凳凳上，规规矩矩看审讯。

她知道元帅厉害，但本身就太厉害了。所以她根本看不出来是不是更厉害啊。

天酒小眉头皱起，眼睛充满震惊，偷偷瞄。

元序本是一身怒火，但当发现天酒疑惑的目光后，忍不住想拍拍她小脑袋瓜。

小姑娘和自己在一起这么久，竟然还不知道他浴火重生就是因为她。

连他手下这些只能测出A级的侍卫都已经不是简单的S可以判定。精神力的运用已经超过了前人的理解。传统的等级划分早已过时。

“交代吧，主谋都有谁、还有多少人虫基地、虫族牧场、咳血症真正的诱因，甚至李承灏、帕里斯的死，都可以说，有什么说什么。”

此刻的元序语气平缓，甚至有了一丝散漫、戏谑。好似奥莱说与不说都无所谓，他只是例行公事随便问问。

奥莱则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而是在极短的时间里迅速做着判断，他要怎么做！

“在衡量谁的赢面更大吗？”元序见他竟然还在犹豫，直接戳破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