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涂涂看着路面上的裂缝,脸上露出无穷无尽的忧伤。
马车继续在路面上行走,前方的道路更加荒凉,铃羽可以看到一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背负着简单的行囊,步履蹒跚地在道路上前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绝望,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他们不知道前方的路通向何方,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
“怎么回事?前面怎么出现这么多流民?”刘饱饱在马车前询问道。
文墨率先在前面喊道让流民让路,铃羽叫住文墨让他去前面探明发生了什么。
文墨去询问才得知,他们都是烟波州百姓,烟波州的令尹以国家国库空虚为由,大举收取城中百姓的税,交不出税的便卖家中牛羊,砸锅卖铁也达不了上头的指示。
铃羽气的直咬牙,刘饱饱下马车骂道:“岂有此理,这些当官的,根本没有把百姓的命看在眼里。”
“可我记得烟波州令尹是个清官啊?”司涂涂天真的开了口。
“司姑娘,你这都是什么消息,那个清官早死了,也是换了令尹之后,好巧不巧,好几个州换了令尹,各大州就有了增收税赋,填补国库的命令。”文墨说完刘饱饱在一旁点头。
铃羽不用猜也知道这一切出自姬晓才之手,铃羽没想到阴帝这么窝囊,这让铃羽头痛不已。
铃羽从纳戒中取出铃鸢花准备的粮食与先前在伊耳城买的不少食物下令发给流民,并且告知一路上的流民,可以前往伊耳城避难。
刘饱饱飞鸽传书给刘月月,刘月月大开伊耳城的城门,准备迎接流民,刘饱饱写完信道:“可是,这么多的难民,就算伊耳城住的下,也没有这么多粮食。”
铃羽摸着纳戒中摘取的莹灵草道:“放心,我自有办法,全速赶往京州。”
五日后到达才子州,铃羽一路上遇到的流民越来越多,铃羽看着流离失所的百姓心痛万分,对于铃羽来说,百姓是没有阴阴两国敌对关系,他们只是人,而铃羽也是人。
铃羽的马车走到才子路,这里聚集了一大堆的百姓无家可归,遍地哀嚎,才子州的令尹名叫舒天战,极品九品上境界,是姬晓才手下的一员大将,舒天战有两个儿子,一个名叫舒水一个叫舒地,舒地不学无术,在才子州欺男霸女,喜欢在难民之中挑选年轻女子玩弄,舒水不同于舒地,年纪轻轻已经到达九品后期境界,在京州给姬晓才卖命。
好巧不巧,身穿白衣的舒地在调戏流民女子时被铃羽瞧见,铃羽让刘饱饱去打探情报,铃羽得知有人调戏流民妇女怒不可遏,文墨也吐了一口痰道:“简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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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墨让铃羽不要出手,他要亲自拯救流民女子,说完便骑着马与舒地讲理,挨了两拳回来。
“大人,他们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