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琴默,原本就做人谨慎,在上一次被华妃刁难后,就变得谨慎了起来,大多数时候都在想服公告中呆着。
有时候,还是常在的冯若昭会来找曹琴默用膳。
这日咸福宫内,曹琴默与敬常在相对而坐,桌上摆放着几样精致的菜肴,热气腾腾。
“妹妹,今日这饭菜看着倒是可口。” 敬常在还是和过去一样温婉,浅笑盈盈,拿起筷子准备用膳。
“咸福宫的小厨房这些日子手艺确实有长进,还是姐姐这些日子调教的好。”
曹琴默也客气着,这咸福宫如今只住了她和冯若昭两个人,空间上挨着相近,两个人也自然而然地亲近了起来。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就准备动筷用膳,冯若昭夹起一片青笋刚放进口中,就立刻吐了出来,呸了两口又赶紧拿起桌子边上的茶水漱口,漱了三次口以后,才缓过神来,对上曹琴默疑惑的目光,偷偷摆了摆手示意先别说话。
曹琴默会意,给音袖递了个眼色,示意她带着人下去。
冯若昭这才起身,从头上拔出来一根银簪放在盘子里挑了挑,再拿出来的时候,银簪果然变黑了。
敬常在谨慎地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偷听后,才缓缓说道:“妹妹,我曾偶然听闻一些旁门左道之事,这饭菜只怕是被人动过了手脚。”
曹琴默瞪大了眼睛,十分害怕道:“谁会在我们的饭中下药?”
敬常在眉头紧皱:“妹妹,只怕是有人看不惯你怀着身孕,这些日子眼见着皇上来的少了,便大着胆子动起了手?”
曹琴默沉思片刻,缓缓道:“姐姐,我们咸福宫一向谨小慎微,并未与谁结下深仇大恨。只是前几日在景仁宫中与被华妃娘娘发生过冲突,可她如今已经贵为娘娘,而我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常在。”
敬常在思索着,摇了摇头说:“不止是你,只怕那人还知道我们时常一起用膳,想要将我们一起置于死地,说不定我们出事后,我还会是那个替罪羊!”
冯若昭也越说越心惊,曹琴默的脸更是白了又白,只是片刻的功夫,浑身都浸了冷汗,忍不住扶着腹部呻吟道:“我的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