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日日伺候着宜修和胤禛,自然认得那手串是胤禛的贴身之物。
那东西为何会在一个妓子的手上?
剪秋一瞬间脑补了许多,她愤愤不平的。
福晋可是陪四爷吃了那么多苦,到头来怎么四爷竟在外头找那些不正经的女人。
她真是替福晋感到不值。
剪秋拿着那手串去给宜修复命。
宜修看着那手串,陷入了沉思。
剪秋道:“四爷将这东西送给了那什么紫云姑娘,是不是说四爷跟紫云姑娘……”
宜修将那手串放在桌子上。
“四爷的手串多了去了,一条不打紧,倒是我看四爷到了这扬州城,已经有人坐不住了。”
一个妓子,还能自荐枕席到贝勒爷头上来?
这后头必然有人指使。
只是这个人,是扬州城想要讨好胤禛的人呢?还是柔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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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胤禛才喝得酒醉回来了。
送他回来的人是胤禵。
胤禵倒是没喝几杯酒,难得还保持清明。
宜修叫他一并进来了,然后吩咐下人去给他准备一碗醒酒汤。
胤禵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放着的手串上面。
“四嫂,这手串怎会在你这里?”
“是紫云姑娘送上来的。”
胤禵张了张嘴,“那紫云姑娘怎会过来?”
绣夏忍不住道:“自然是想要登堂入室了。”
“她那点心思,都快写在脸上了。”
“想入四爷的后院,不好好讨好着我们福晋,竟然还上门来挑衅。”
胤禵道:“入什么后院?这等身份的人又怎么能攀得上四哥?”
“若是那沦落风尘却又有气节的女子,倒也值得令人尊敬和怜惜,但这紫云明显不是,是那姓马的盐商想要讨好四哥安排的,今天宴席上她还想让四哥给她赎身呢。”
胤禵三言两语就将这紫云姑娘和胤禛的瓜葛说清楚了。
绣夏啐了一口,“这紫云——”
“绣夏。”宜修淡淡道,“不过是一个手串而已,你怎么先乱了阵脚,在这里妄自揣测,背后不可言人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