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见柔则不回话,便抓着站在一旁的芳若继续问:“芳若,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芳若立刻接上:“师父,我们家主子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若不是师父晚上来了,恐怕明天还是挨饿。”
紧接着,芳若便把今日饮食如何差,那送饭的尼姑如何给她们脸色瞧,添油加醋地一股脑说完了。
“这个静白,竟然如此怠慢姐姐,怕不是眼睛也瞎了!”莫言听后,恨恨地一拍桌子:“我这就找她去!”
柔则反而脸色一变,开始呵斥芳若:“芳若!都说了不要四处张扬了,我们如今寄人篱下,怎好多生是非,反倒引得人家自己寺庙中不和,岂不是得罪了别人!”
“姐姐怎么能这么说,你是京城中的贵人,不过是在这里暂住而已,何来寄人篱下,甘露寺乃是皇家寺庙,如今有小人无端欺辱外人,若是放任下去岂不是损害了整个甘露寺的颜面。”
借着这份义正严辞,莫言总算敢主动握住柔则的衣角了:“姐姐放心,我自去找她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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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甘露寺的姑子们一同做完早课,莫言便将静白扯到了一旁:“你为何故意难为四阿哥府上的人?”
静白沉着脸没说话,莫言又道:“你若再如此,我便把你的斋饭拿去给她!”
说罢,莫言故意撞了一下静白,下山去做活儿了。
此后一连几天,柔则的斋饭倒是恢复如常了,但静白露面的次数却变得少了。
她时常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抄写佛经,一抄便是一天。
莫言和静白关系本是不错的。
若是在过去,静白的反常她定然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