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行完一系列的离职手续后,野原广志对药师野乃宇说道:“还有,老板要见一见你。”
“老板?”药师野乃宇一呆,心里生出一股子好奇来,她却是还没有见过这里的老板。
说罢,野原广志吩咐了几句,便引着药师野乃宇乘上了一辆马车,与那马车夫说了几句。
马车带着药师野乃宇,转出忍村,便有一大片阡陌纵横的浓绿稻田横展在眼前,有农夫在田间里忙碌。
清风微醺,让人心宁。
药师野乃宇坐着马车,与车夫有一搭没一搭说了些家长里短,只听马蹄声声,车鸣辘辘,也不知行了多久,沿着溪水,穿过一片幽密的竹林,便见几排木屋横亘眼前。
屋前后植着几排秀树奇花,枝叶清奇,妍丽多姿,草木的清幽之气伴着阵阵花香不时传来。
纵眼望去,满眼都是疏旷和爽净,恰如水墨画地风景一般,清幽雅致,蕴染出了一种空灵的仙意。
一名少年正在一棵大树下盘膝而坐,闭目打坐。
药师野乃宇微微失神,那少年,她有所耳闻,也见过照片,叫做陆玄,出身于神道势力一系,是根组织重点关注的目标之一。
少年感知似乎十分敏锐,他缓缓睁开眼,看了一眼马车车夫,又看了一眼药师野乃宇,起身对马车夫道:“怎么了,柳生,有事情么?”
那马车夫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叹了口气道:“法师,你怎么选择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定居,木叶忍村不好么?”
陆玄淡然一笑道:“此地环境清幽,溪水潺潺,芳草萋萋,可比吵闹的木叶忍村好多啦。”
陆玄特意强调道:“而且房价很低!”
总不能说,木叶是个多灾多难的地方,指不定哪天来个人要一袋米能抗几楼呢,自己这才把家安在木叶忍村的偏远郊区。
“你是老板,你说了算。”车夫缓缓摇了摇头,道:“我先忙去了。”
说罢,就离开了。
陆玄目光幽幽地打量了一番药师野乃宇,药师野乃宇只感觉他的目光刺破了自己的灵魂一般。
与陆玄冷冷的目光相触,药师野乃宇莫名地一阵心虚,似乎心中最深的秘密完全被对方洞悉了,无所遁形的感觉非常不好受,简直就像一个少女被剥掉了全身的衣服,不着一缕地处于众目睽睽之下,恨不得要在地上找一条缝儿钻进去。
突然之间,药师野乃宇发觉根组织对于陆玄的定位真应该好好重新审视一番了。
刚才一瞬间,对方给予他的威压,甚至远超过了面对首领团藏之时。
药师野乃宇结结巴巴道:“陆玄法师,你,你就是麦德劳的老板么?”
陆玄笑道:“怎么,团藏没和你说过?”
药师野乃宇浑身一震,面色惨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团藏长老那等高贵的人,我怎么可能认识?”
陆玄面沉如水:“巫女药师野乃宇可能不认识,但根组织的间谍忍者药师野乃宇,怎么可能不认识根组织的头领志村团藏。”
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药师野乃木面如死灰,心生死志,苦涩道:“信不信随你,我确实不认识团藏长老大人,也不知道什么根组织。”
“不过我确实不是一个好人。”
她凄然一笑,已然萌生死志:“我会用死亡洗刷我身上的罪恶,但那群孩子是无辜的。”
陆玄眼里熠然一闪,凛凛如电,直视着药师野乃宇,缓缓道:“团藏并非是什么说不得的话,舌祸根绝之印也并非不可破解。药师小姐,既然你死都不怕,大可以试一试。”
“怎么可能。”药师野乃宇面色变了变,最后一咬玉唇,狠狠地疾声道:“不错,我就是根组织的间谍,药师野乃宇。”
说罢,她心中一块久悬的大石头重重落地,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气,同时紧咬牙关,等着痛彻心扉、深入骨髓、撕心裂肺的痛苦传来。
但毫无任何反应,那舌祸根绝之印仿佛失效了一般。
药师野乃宇不敢相信地睁开眼睛,茫然地望向陆玄。
陆玄淡淡一笑道:“药师小姐,诸法有源,诸行有术,森罗万象,无绝对之理。志村一族的封印术,并非是天衣无缝、无法破解之道。”
药师野乃宇跌坐在地上,大笑了几声,然后嚎啕大哭起来,泪水肆意在脸上流淌。
她已经许久未曾这么轻松自由了。
陆玄轻轻摇了摇头,宽慰道:“药师小姐,你且平复下心情,只要你不走出这个院子,舌祸根绝之印是奈何不了你分毫的。”
与此同时,他轻轻皱起眉头,眼神飘忽,望向木叶公会的地方。
“本次中忍考试,将采用排位赛的方式。”
波风水门用他一贯沉稳亲切的声音温和地介绍道:“请大家注意,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枚刻有自己照片、名字及忍村标志的准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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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生只要将自己的查克拉输入纸上,就像是这样。”
波风水门两指夹着一张准考证,微微输入一道查克拉,一道清风飞旋而成,准考证上的“波风水门”四个字就亮了一下,代表木叶标志的徽章也变得好似燃烧起来的火焰一般,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赤明也如他一般输入一道查克拉,便见自己准考证上的砂忍村忍徽立刻变得荒凉苍莽起来,掀起一阵沙尘暴,当真好似狂风席卷下的沙漠一样。
波风水门看着赤明手里的查克拉,瞳孔微微收缩,心道:“不愧是一号种子选手,在忍者公会里势压全体木叶下忍的存在。”
这忍徽标志是对考生的第一道考验,能够根据考生查克拉质量的不同,产生不同程度的异象。
就像是弹簧,你输出的查克拉越精纯,忍徽上的异象也就越真实显着。
眼前这砂忍村的少年,查克拉已然不逊于上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