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道取风看着自己憨憨的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怒喝道:“臭小子,你都二十来岁的人来,还是那么蠢,我秋道取风精明一世,怎么有你这么个蠢儿子。”
话虽然再骂秋道吉丸,眼神却飘向了一旁战战兢兢、手足无措的山中月。
秋道吉丸讪讪的笑了笑,小声道:“父亲,你儿子我也就随了你的武勇,但脑子这一块,真的不行,这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我虽然笨,但身为你的儿子,也不会被人卖了还不知道,也没有人敢把坏心思打到你儿子头上,毕竟你可是曾经的木叶凤蝶。”
秋道取风盯着山中岳,意有所指,冷冷道:“哼!也是,起码你还没有那个胆子,违背老子我,自作主张。”
山中月听后,猛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哀求道:“取风大人,是我愚昧自大,不知天高地厚,胡作非为,自作主张,还求取风大人救我山中一族!”
只见忽的院落之中狂风大作,尘土飞扬,原是秋道取风大手一扇,带着剧烈的掌风,狠狠将山中月扇倒在地,力度之大,竟将山中月扇地在空中翻滚了三周,才轰然落地,激地尘土飞扬。
山中月只觉得耳朵轰鸣,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地疼,一丝鲜血就顺着他的嘴角流了来下,但心里却终于一块石头落了地。
鹿久说了,取风大人打得越狠,就代表越不会束手不理,若是不发一言,那就真的危险了。
秋道取风恨其不争道:“这一巴掌,是替你死去的爹给你的!你还有胆子上门!”
秋道吉丸不忍,上前就要将人扶起来,却见秋道取风大喝一声:“不准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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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瞪了一眼秋道吉丸,叱骂道:“老夫舔着个老脸,恳请三代目大人做主,替你拜师自来也!你倒好,还真是崽卖爷田心不疼,学什么不行,偏偏不学好,有波风水门这小子珠玉在侧,却不自知,反而天天跟着山中月这混小子偷奸耍滑。”
秋道吉丸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但看着父亲通红的面孔,心下一寒,不敢出声。
秋道取风见儿子唯唯诺诺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你个畜生,有胆子不将老子的话放在心里,整天跟着山中月、日向日足等人厮混也就罢了,还天天端着个贵族架子,瞧不起表现优异的平民忍者波风水门!修行忍术也不刻苦,远不如旁系的秋道丁座!”
“现在到好,话都不敢说了吗!”
秋道吉丸面色一苦,挠了挠脸庞,无奈道:“父亲大人,我也就是懒了点,可没有瞧不起水门啊,他比我优秀多了,还有丁座,我俩关系也不差啊!你骂我行,可不能冤枉我啊!”
秋道取风冷哼一声,不满道:“怎么,你是对我说的有意见?”
“没有,没有,父亲大人,你说的对!”秋道吉丸慌忙摆手,连说不敢。
事实上,秋道吉丸只是进取心不足,但为人还是很和善,和波风水门关系谈不上多好,但也不差,但比起和波风水门打成一片的秋道丁座等人,就远远不如了。
不过也怪不得他。
秋道取风看了儿子一眼,重重叹了口气,自己儿子放学回家就回到深宅大院里,和日向日足等人嬉戏打闹,一起训练,哪比得上居住在平民生活区内的旁系族人,早就同平民忍者们打成一片了。
大院的子弟,终究和平民有着隔阂啊。
秋道取风对此自然明白,但这不是犯蠢的理由。
他怒气冲冲看向躺在地上那人,只因他说这些,是为了杀鸡儆猴!
好在,山中月还没蠢到家,他费力挣扎地重新跪好,连连磕头,直磕地头破血流,气若游丝,方才凄凄惨惨有气无力道:“取风大人,和吉丸小弟无关,是我蠢笨如家猪一样,愧对山中一族列祖列先,愧对猪鹿蝶三族世代通好。”
秋道取风怒指了指山中月,哀其不幸,脸上怒意渐消,最后重重叹了一口气,恨声不满道:“你呀你,你也是在我膝下,由老夫亲眼看着长大的,素来精明干练,怎么做出这等蠢事!”
山中月抬起头,哭诉道:“都怪小子贪心,受了志村团藏的蒙骗,一时鬼迷心窍,犯下大错,还望取风大人看在猪鹿蝶三族世代通好,共同进退的面子上,援手一次!”
秋道取风摇了摇头,语气深沉,面色难看:“志村老狗,也是,同他比,莫说是你,就连我也要小心谨慎,才不会被坑害!”
说着,秋道取风冷笑连连,语气森然道:“哼哼,所以,老夫一再警告你们,要紧跟三代目的步伐,不要搭理他志村老狗,可你呢,猪鹿蝶新一代的天才,山中月,翅膀硬了,不把老夫的话放在眼里,背地里和志村团藏眉来眼去,现在知道错了吗!”
山中月闻言,身形越发佝偻,伏地不起。
秋道取风大喝一声,声若雷霆:“你小子记住了!这木叶的天,是火影的!不是他根长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