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是死，于他而言，都无差别。

至于...贵人与桃花，随缘吧，他的好奇心并不是那么的强盛。

“有时候，命运由不得自己做主。”赵宣笑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叫人都分不清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这世间觉得人定胜天的，多了去，可真正能够左右自己命运的，又能有几个？

“照你这么说，你信命？”郁峥秋反问。

经纪人眉头微皱，他觉得郁峥秋这话问的实在古怪。

这人开口闭口就是算命之说，当然是信命的。

他自己都不信，如何能说服别人？

然而，下一句话，差点没让他这个竖起耳朵听墙角的，直接从座位上摔下去。

“不。”赵宣摇头，不疾不徐道，“我不信。”

他相信有玄学之术，可以看清命理，人的一生坎坷早已注定，但...他不会束手就擒。

即便是早已书写好的命，也未必不能扭转乾坤。

曾经也有无数声音在他耳边说——他是魅魔，是魔族里最低贱的存在，即便是修炼到死，也绝不可能飞升。

可

即便如此，他还不是靠着自己飞升了？

所以，这世间本就没有注定好的事情，力挽狂澜，扭转乾坤，即便是机会渺茫，但终究还是有一线之机的。

信命，也不信命，这就是赵宣。

“你不信？”郁峥秋微微诧异。

“我知道我的身份，让你相信我不信命有点难。”赵宣顿了顿，手指无意识的在座位上画圈圈...

然后一点点的靠近郁峥秋，得寸进尺的勾住他放在膝盖上的修长手指，“可是，我学这一行，不代表我要服从命运的安排。”

不合理的安排，不公平的命运，为何不能反抗？

郁峥秋垂眸，身子僵直，被赵宣抓住的手指，就好像是被烫了一下，那种滚烫的触感能穿透皮肤，进入骨子深处。

他不习惯的赶紧把手抽出来，耳垂微红的不走心敷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