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保留了阿泠的灵魂,以此为凭吞噬了魂树。
“既然是阿泠,怎么能...没有裂魂症呢,你,说,是,吧。”
阿泠七窍流血,肉身崩溃,魂海翻腾,他亦遭受裂魂之痛。
但这种生灵无法承受之痛,他已承受近二十载。
双方同时经历苦痛的情况下,他的神智比哭脸面具更为完整。
哭脸面具的背后,代表神座的符文本该逐渐清晰,此刻忽然凝住。
阿泠将半颗空之玉放入嘴中,顿时咬的是满口鲜血,炸出的光华让他险些灵魂灭散。
「岁月」自他嘴中奔涌而出,芒神神像残首当场风化。
他和哭脸面具身边不再是荒芜的锦城,而是奔涌的岁月本身。
这一刻好像就仅仅是一刻,却又好似过了千年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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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哭脸面具双双陷入裂魂之痛,在时间的长河中随波逐流。
时间冲涮之间,阿泠时而变为一个垂死老者,又忽然变成稚嫩孩童。
哭脸面具却未曾受影响,但他依旧陷在裂魂症之中无法自拔。
阿泠无奈它何,此刻他也正处在裂魂之痛中,在岁月流逝之中,以他现在的状态,无法于岁月长河之中唤出黑剑黑刀施展武技。
他孤注一掷,将最后的本源灵蕴燃烧,呼唤被哭脸面具侵吞的魂树。
然而,尽管魂树散发出想要强烈回应他的意愿,却也无法挣脱哭脸面具的束缚。
四周是奔涌岁月,一幕幕属于他的过往在周身闪过。
他在苦痛之中,看到了站在宗门大会擂台上的自己。
阿泠拼尽全力,燃烧掉最后的本源。
这是生灵生来自带的灵蕴,是底蕴,是天赋,是灵魂的根。
他孤注一掷,抓住猩红袖袍的一角,用力将它揣进了流逝岁月之中。
哭脸面具恢复了些许神智,它强行将阿泠的灵魂压制下去,并开始完全侵吞其灵魂。
它强行停滞了时间的流动,因为在这个时间里,世间绝顶生灵,长孙柔正在看台之上,冷漠向它所在投来视线。
哭脸面具只庆幸,即使是长孙柔,亦在天道管辖之中。
宗门大会,台上的少年万众瞩目。
“夫君,你在和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