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之问：“纤纤要听什么歌？”

纤纤就摇头晃脑地唱了起来，以作提醒。只是小家伙五音不全，唱的歌没有一个音在调上，路安之和张素馨根本听不明白。

听了半天，路安之才勉强听得懂歌词：“她好像在唱慢慢的、慢慢的？”

张素馨点了点头：“应该是你的新歌吧。”她低头问纤纤，“纤纤是在唱爸爸早上唱的歌吗？”

“嗯嗯。”

小家伙点了点头，又继续毫不着调地唱了起来。她唱歌时一脸的认真，还看着路安之和张素馨，脸上表情丰富，让路安之和张素馨都忍不住有些想笑。

张素馨问：“说起来，你刚刚吃饭的时候唱的那些歌，也都是存货吗？”

路安之问：“你希望是现写的还是存货？”

张素馨白了路安之一眼：“我希望又不管用！我希望就能决定哪首是现写的哪首是存货吗？”

路安之笑道：“反正你只要知道我都是唱给你的就是了。”

张素馨幽幽地问：“那什么坏坏的可爱女人也是唱给我的？我哪里坏了？！你确定你是唱给我的？”

路安之笑问：“怎么你希望我是唱给别人的？”

张素馨皱了皱挺翘精致的鼻子：“哼！”

路安之道：“再说你三年前把客房的床单都抽走了，害我赔钱。你哪里不坏了！”

“讨厌啊你！”

张素馨气得一拳捶在路安之的胸口上，只是没什么力度。

路安之只觉张素馨此刻的风情分外动人，忍不住抓住了张素馨的手，在张素馨的脸上偷袭了一下。

暖而柔软，是不一样的触感。

张素馨连忙抽回手去，恶狠狠地瞪了路安之一眼：“要死啦你！纤纤还在呢！”

“嘿嘿！嘿嘿！”

纤纤用她的笑声表示她确实还在，而且看戏看个不亦乐乎。

路安之低头看了一眼，见小家伙正仰头盯着自己和张素馨一边看一边乐，挠了挠头，一时无语。

“走咯！爸爸给你唱歌去！”

路安之一把将纤纤抱起来，抱到琴房去，在钢琴前坐下，弹奏起了钢琴。

他把早上唱的三首歌弹着琴从头到尾地唱了一遍，小家伙坐在一旁，依旧摇头晃脑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