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骑着不方便。总不能让她弓着腰一直卡着车杠掏吧?
屁股不落地,不够累的!”
林放微微点头,还真是这么回事。
他倒是没有想到,平时粗枝大叶的何雨柱,居然还有这么细腻的一面。
何雨柱也不是一直没心没肺,心里还是有何雨水这个妹妹的。
等营业员开了票,何雨柱把凤凰26轻便拿到手,
林放也选定了一台永久28加重全配,一共花了195块钱。
如果他要的是标准型,只需要158块钱。
这个年月,越是轻便车越贵,凤凰26能卖到190,永久涨闸轻便甚至能卖到263。
林放这台永久28全配对标的是邮政自行车,那叫一个坚固耐用,
有人甚至在这种自行车后座上搭上一辆板车,轻松拉上上千斤的东西!
林放买这辆车,图的倒不是这个。
他图的是加重全配很稳,哪怕他把车链子蹬出火星子来,
只要车把不偏斜,自行车就能正常行驶。
想想邮政工人就是骑着这种自行车爬坡上坎,骑行在山沟里,草原上,
其可靠性是经历了时间和岁月的检验的。
哪怕林放骑着28加重全配出远门,理论上都不成问题。
就是这车稍微有点高,小寡妇骑起来不是太方便。
不过问题不大,把车座往下放放就是。
反正林放也没打算惯着她,这小寡妇就是欠欺负。
多欺负欺负她,她比谁都乖。
多给她点好脸色,她就要上天。
买完自行车,何雨柱急不可待的就想推出去试试,林放一把拉住了他。
“我说柱子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林放说着,还冲何雨水指了指,
重点落在她那件缝了补丁的棉袄上面,
他道:“我打算扯几尺布,你就没点什么还要买的?”
何雨柱恍然大悟,他拍了拍脑袋道:“瞧我这脑子,这一上头什么都给忘了!
得嘞,我还得沾您的光,再借您点布票!”
两人便把自行车暂时寄放在柜台上,只拿了售货发票转去卖布的柜台,
这票是不能丢的,没这个票,就算他们骑了自行车走也上不了户。
如今这年月,自行车可是贵重物品,
上路之前要先去派出所上户,给自行车尾巴的后车瓦上戳上一个钢印,
这才算是合法车辆。
就算是自行车丢了,那也好找。
只要往销赃的窝点一找,一查一个准。
真正的惯偷,也不敢偷整车,顶多也就是卸个车轱辘,偷个铃铛什么的。
主要偷的还是车轱辘,一个车轱辘能卖七块钱呢。
卖出去是这个价,买回来可就不一样了,至少也得十七块,那还不能是新的。
“雨水,跟紧点儿,别跟丢咯!”
何雨柱被林放提醒之后,这会儿倒是知道叫上妹妹,
他道:“嘛呢你,快着点儿,咱们买点布,一会儿该家去了!”
“我知道!”
何雨水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可一路上躲躲闪闪的,就是不好意思跟的太近。
林放知道她是害羞,主要是不好意思靠近自己,
也不说破,早一步来到布匹柜台。
布匹柜台的热闹景象远超其他柜台,
几个售货员来回拿布、开票,忙的脚不沾地。
布的花色其实没有太多可供选择,
基本上就是蓝色、灰色、黑色、军绿和碎花。
碎花倒是细分的比较多一些,有蓝底、红底、绿底的区别。
偶尔有一两匹红色或是别的鲜艳颜色出现,那都得靠抢的。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
一方面跟广大人民群众的普遍以工人、军人身份为荣有关,
工装是蓝色,军装是绿色,这就导致这两大色的流行。
另一方面,也和当时的技术不够先进,
精细印染能力有限,只能少量供应市场有关。
林放跟何雨柱来到布匹柜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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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粉紫之类的早就卖完了,就剩下一些各色碎花,
还在被人争抢。
林放要了一匹军绿,让营业员给裁够上下两身,
又要了一匹蓝底的碎花,倒不是他不想选红底的,
虽说他觉得红底的不怎么好看,但是这年月姑娘家很喜欢,
可喜欢也不成,最后一点被几个大妈给分了,
他实在不好意思跟大妈抢。
蓝底的碎花这匹,林放也让营业员给裁够了两身,
两种布林放都留有余量,也是存了给棒梗、小当一人凑一身的打算。
他可以给,但是又不能明着给,
真要是明着给,指不定贾张氏怎么想呢。
林放故意留着余量,从秦淮茹的嘴里说出来,
再由她在贾张氏眼皮子底下亲手操作,
贾张氏只会觉得是她们婆媳两个足够精明,
从林放牙缝里抠出一个大便宜来。
买完了布,林放又转去手表柜台买了块英纳格牌17钻半钢防水男表,
花了140块,外带一张手表票。
何雨柱在一旁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可他也只能羡慕羡慕罢了,
为了买辆自行车,家底儿都掏空了,
接下来几个月,他还得节衣缩食想办法还钱,
可不敢再起别的心思。
等仨人从百货大楼里出来,
何雨柱就又高兴了,
他往自行车上一跨,冲着何雨水嚷嚷道:“雨水,上车,
哥带你溜一圈!”
“德行!”
何雨水忍不住白了何雨柱一眼,偷偷看了一眼林放,
这会儿她已经恢复过来,没那么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