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没想到如嬑会这么说,连忙跪下请罪:“是奴婢多嘴了,还望娘娘恕罪。”
如嬑站在廊下,脸上是和煦的笑容:“目前的情形,他能将东西送进来已经不容易了。我们没有资格索求更多。”
容佩只得弱弱应是。
开春后,永琮将弘昼也挪进了军机处,原兵部尚书托恩多改为吏部尚书,他便直接授弘昼为兵部尚书。
弘昼有些闹不明白永琮的意思。
“叔叔是皇阿玛的亲兄弟,眼界见识胜过我百倍。如今内里皇阿玛依旧病着,外头缅甸蠢蠢欲动,内忧外患......我又年轻,很多事还得仰仗叔叔。”永琮面色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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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看了半天都没看出什么端倪,但他嘴上还是推辞:“太子说这话可就是见外了。”
永琮抱着手炉,脸上有些疲惫:“我从前年轻、心傲,可谁知真的上手了,才知道世事艰难。叔叔辅佐皇阿玛多年,正如当年怡亲王辅佐汗玛法一样。”
怡亲王那可是出了名的贤德,弘昼听了不免有些暗爽。
“除此之外,我还想让叔叔做领侍卫内大臣,统领侍卫和亲军。”永琮放下手炉,走到弘昼面前:“这个时候,得有最亲近的人护卫紫禁城的安宁,除了叔叔,我无人可信。”
“太子怎么说这种话。”弘昼再一次推辞:“您的兄弟这么多,怎么会无人可信呢?”
永琮长叹一声,自嘲一笑:“又有谁是真的可信呢?五哥那样优秀,若不是皇阿玛病倒,只怕他的荣光不会比我少。这太子之位,是不是我的都两说。”
弘昼心中有些嘲讽:“太子实在是谦虚了。”
永琮单膝跪下,言辞切切:“叔叔!并非我谦虚,实在是举步维艰啊!您是皇阿玛最亲近的兄弟,此时此刻,我也只能依靠你了!”
“太子爷!您这是做什么!”弘昼连忙把人扶起来:“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何必见外呢?”
“那叔叔便是同意了?”永琮面露喜色,眼中甚至有着盈盈泪光。
“哎,太子爷所托,我也不能让你失望啊。”弘昼不知道永琮想干嘛,但是白得的权利不要白不要:“那我先去交接了。”
永琮笑着点头。
等弘昼出去后,他才翻了个白眼:
“妈的,真难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