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好个老道士,竟然与我们耍泼皮!”
“师兄弟们,现在大难临头了,问天宗护不得我们,我们赤火峰理该团结自救,这老道士与我们作对,绝不能放过他!”
“砸了灵石府!”
一瞬间群情激奋,广场之上道势迸发,赤焰熊熊!
灵石长老见状衣袍舞动,道力流转,打算以武力守护灵石府!
“师父,弟子们与您同进退!”
灵石府十几位弟子纷纷跑出来,视死如归。
正剑拔弩张之际,一声大喝传来:“都给我住手!”
紧跟着,就见两个老道士率领百余名白衣弟子赶来,将广场围了。这些白衣弟子乃是问天宗执法堂弟子,来的两个老道士,一个是执法长老江卧碑,一个是任务长老苏北阁。
江卧碑一身白云道衣,面若枯槁却目露精光,一身凌厉之气:“谁允许你们这样胡闹了!视宗门律令为无物,一个都不可轻饶!”
执法长老素来铁面无私,广有清名,众弟子都有些怕了。
但赤火峰弟子众多,抱团在一起,却也胆子大了起来:“别吓唬我们,宗门已经完了,你们这些老家伙守着也全无用处,今天就先放过你们,我们以后再说!”
说着,赤火峰众弟子便转身离开,执法弟子们虽然面色不善,但终究让开了道路,没有和他们起冲突。
灵石长老连连深吸,方才平复了心神:“若你们不来,今日这灵石府怕不能保全。”
任务长老苦笑道:“不过是一时平安罢了,来日再闹,便不单是赤火峰了。”
执法长老恨声道:“问天宗到了这个地步,都是那几个峰主上蹿下跳,阳奉阴违,其心可诛!”
“若是宁远是宗主,局面也许不至于如此吧!”
任务长老道:“各峰乱了,我们不能乱,联起手来,拥顾宁远重任宗主,才能救我问天宗!”
“对!”
“我们这就去找宁远!”
…………
郁木峰上林木森森,花草满径。
那一处木制大殿中,王慕华与梁尚坤争对坐着下棋。
梁尚坤有些心不在焉,屡屡出错。王慕华笑道:“师兄今日可是心思不在棋局”
“你明知故问!”梁尚坤一摔棋子:“各峰自寻出路,问天宗眼看着就这么散了,你我两峰又该如何自处”
王慕华笑道:“凌太清不是向你我抛出了橄榄枝,梁兄难道无意”
“两宗本有仇怨,我可不能害峰中弟子。倒是你,稳坐钓鱼台,只怕是早有了对策。你我两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今日便是来请教师弟,教我避祸之法!”
王慕华站起身,渡了几步后道:“既然各峰要走,问天宗自然就没了,你我不用自立门户,也不再是问天宗的人,所以这改换门庭倒不用急。至于那三教的悬赏通缉,倒也不是为了我们这种毫不相干的人,不必放在心上。”
“你的意思是等”
“就是等,一静不如一动,现在这个局面,做的越多,错的就越多!”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