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青青可不惯着他,一脸怒相,便飞来啄小武的大光头。小武吃痛,抱着脑袋逃跑,青青却跟在后边不依不饶。
叶凌也不去管他两个疯闹,只是闭上眼,神识探查四周,突然感到前方茅屋里似乎有一种悠然深邃之感,急忙收回神识道:“前边茅屋里,似乎有高人!”徐弘和潘玉霖听了,也是向那茅屋看去,随后便听一个声音传来:“既然来了,何不进屋一叙”三人心头一震,相互对视一眼,便叫上青青和小武,一起前往那茅屋小院。
几人刚到门口,那竹门分开两厢,走进一看,见那茅屋门口立着一人,面如冠玉,须若秋霜,一身银灰色儒生氅,高别玉簪,正是儒家耆宿,高士风范。
叶凌三人长施一礼道:“小子们无状,打扰前辈清修,还请赎罪。”大儒笑了笑,道:“非是你们打扰老夫,是老夫拉你们前来,是不是,小乌龟?”众人齐看向小武,小武略微尴尬的笑了笑。
徐弘撇嘴道:“就知道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前辈面前,你还不从实招来!”大儒笑道:“小乌龟,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小武道:“是老先生把我们拉过来的,我……我自己拖不动你们三个。”叶凌和潘玉霖微微一笑,徐弘道:“说的也是,你个小王八,手无缚鸡之力。”小武闻言,瞪他一眼道:“你的鸡,我保证能拉下来喂狗!”
“啊——我一定要杀了你!”徐弘气得哇哇大叫,却被潘玉霖拉着,没有打到小武。
大儒道:“请进屋再叙!”众人闻言,这才不再打闹,随着大儒进了屋。
那庭堂上摆着桌案蒲团,分宾主落座后,大儒笑道:“我还不知三位名姓,可否相告啊?”叶凌等人赶紧自报家门,大儒点了点头,随即对叶凌道:“你易容装扮的身份,已经惹来祸事,如此看来,你也该恢复本来面貌了。”说着话,大儒拂袖一挥,一道白光闪过,叶凌的易容便退去,恢复了本貌。
徐弘见此神技,渍渍称奇,问道:“敢问前辈尊姓大名,这里又是什么所在?”大儒道:“这里是汨罗江底的一处小世界,老夫在这里待了一千多年了,你们是唯一进来的人。想当年,老夫被剑祖封印在此地,汨罗江又被我那徒儿给封了,不许外人随意踏足,便无人来打扰老夫喽。”此言一出,三人脸色剧都一变,徐弘惊道:“您……您是……屈圣!”屈子笑了笑道:“圣字却是不敢当,若称个子字,或许还算勉强过得去。”三人相视一眼,都不敢相信。
潘玉霖道:“千年前一战,您不是已经陨落在剑祖之手吗?”屈子言道:“此乃世人讹传,当年一战,我虽落败,但是并没有因此身死,那剑祖虽有杀我之力,却无杀我之心,我跌落汨罗江,他便封印我在这一处小世界,不能出去,因此众人都以为我死了。”听屈子解释,三人才明白事情的原委。
徐弘皱眉道:“可是……剑祖为何要封印前辈”屈子道:“剑祖对我说,上界混乱,最好留在下界,到时候他的传人会来解除我的封印,让我静静等候。”说着话,屈子看向叶凌,言道:“你的剑决,应该就传自剑祖吧,你就是他的传人。”
“什么!”徐弘和潘玉霖惊讶不已,叶凌却也不明所以,他虽然猜测过出现在自己识海中的白衣男子正是剑祖,但并没有证据。
此刻听屈子一说,赶忙问道:“前辈说的是,斩天剑决”屈子道:“老夫并不知晓他的名字,只是当年一战,见那剑祖的剑决与今日汨罗江上,你与人对战用的,乃是同一种,所以老夫这才将你们拉入了这秘境当中。”徐弘道:“原来叶子是剑祖的传承后人,那岂不是说,叶子日后,也能成剑道第一人!”小武一脸傲气的道:“那当然了,我家主人肯定是不同凡响,读书的,现在当本大人的人奴可还来得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