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栎泷有点啼笑皆非的看着林瑾,像是不能理解林瑾的话:“可是自从那日之后,书院已经增加了人手,就算有人不慎落水也用不上你来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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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人忧天姐姐你没听说过吗?”林瑾叹气,反正她的痛苦没有人会理解的,没有人,就算是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
习栎泷也不再揪着这个话题:“还有一个月就要秋闱,你可下好注了?”
“下注?下什么注?”林瑾不明白这个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下注赌谁会是今年的解元啊。若是中了那日后说不定能得到一段良缘。”习栎泷说的认真,但仔细一看眼底都是玩味,“我还以为你怎么也会去下一注。”
林瑾撇撇嘴,她还以为什么呢,今年的解元她不猜也知道,肯定是柳正青无疑:“什么良缘?我身为女子书院的学子,还需要这种方式来寻良缘不成?要说良缘,我自己就是自己的良缘。”
“你这话让丞相大人听见了可了不得。”习栎泷闷笑,“逗你的,只是听闻你家底薄弱,你不妨去下一注,若是中了,赢个千金可不是开玩笑的。”
林瑾瞳孔微张:“认真的?”
能赚钱?
怎么谁都知道自己穷啊。
“骗你干什么,但这种事情小赌怡情,可别下注下太狠了。”习栎泷掩住口鼻,稍稍侧身,“不过我听闻,今年有个叫柳正青的,虽然如今声名不显,但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你不如投他试一试。”
习栎泷也是真的看不下去林瑾每日的珠钗换来换去就那两三支的穷酸样了。
林瑾也偷偷摸摸的凑近习栎泷:“姐姐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啊?”
习栎泷坐正身子,不屑的哼了一声:“可怜你罢了。别到时候离开丞相府就落魄到新的衣裙和珠钗都买不起,被人当成笑柄可不怪我没提醒你。”
林瑾扯了扯嘴角,怎么这些人这么无聊,连自己穿什么戴什么都要注意:“她们闲得慌?我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蠢货,那是注意你吗?那是因为有些人削尖了脑袋想进丞相府。”习栎泷扶着额,像是被林瑾蠢得头疼一样,“真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林瑾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说来说去,都是宋时秋这个祸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