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来人却是青羊老板,脸色苍白,身上还有不少血迹,显然是粘上另一人的。而另一人,渔卫阳倒是认识,正是他们运输护卫队的人,名字叫黑木儿贴。是清河城黑木氏族人,却是旁系,现协助其兄长黑木勃打理雇佣团下设的一个护卫队,专门给行路商人提供保护。
渔卫阳一看,黑木儿贴浑身是血,尤其大腿上还有一道明显的刀伤,此时还沽沽的冒着鲜血。
渔卫阳眼神一紧,这是出事了。
青羊老板也来不及客套,连忙说道:“渔老板,清秀姑娘,出大事了。”青羊老板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什么事?”渔卫阳问道。
“渔老板,我们的粮队被劫了。”青羊说道。
“怎么回事?”渔卫阳问道,眼神看向青羊老板身边的黑木儿贴。
“渔老板,是这样的。我们押运粮食,在回来的路上,遭歹人劫掠。”黑木儿贴连忙解释道。
“歹人劫掠?那我们的粮呢?”清秀眉头一皱,焦急地问道。
“清秀老板,歹人十分凶狠,他们见人就杀,不留活口。你们的马夫全部被歹人杀死,我们的护卫队员,战死十二人,只余下我和另外两名队员逃了回来。其他人全部战死。”尽管黑木儿贴已有些站立不稳,但还是尽量说得清楚一些。
“啊?全部战死?那我们的马呢?还有车呢?”图乃大吃一惊地问道。
“当时,歹人放火烧了三辆车的粮食,其余的,要不被歹人劫掠走了,也会被他们烧了。我和另两人逃的时候还没有被烧,到底怎么了,我因逃走,也不知道。”黑木儿贴有些羞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