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没事,没事。”图乃马上就醒过神来。决定先把櫈子解决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几个櫈子连起来不也可以当床用嘛。想到这,图乃眼睛又是一亮,几个櫈子连起来,那可不可以弄几个再大一点的木桩,连起来不就是一张床?
对了,说干就干。先同满仓将眼前这棵大树接倒。再横着拉成几截,每截有一尺多长,竖着还真就像是一个櫈子。锯了四个,应该够了。连树皮都懒得剥,就这样弄回去。
然后图乃又贼眼一般地四下搜寻。
“找啥呢?”满仓见图乃一直在找什么,便问道。
“再找个大点的树。”图乃答道。
“再大一点的?干啥?”满仓又疑惑了。
“做床。”图乃不经意地答道。
“做床?”满仓更疑惑了。“做床还是做梦?”
“滚你的。”图乃这时突然发现了一棵直径有四尺的参天大树,就它了。连忙招呼满仓来锯这个大树。“满仓哥,来,姐的床,就是它了。”
满仓虽然还是不明白,但也不再说什么,经验告诉他,忍着,别说话。于是便同图乃一人一头拉着大锯,但这一次就没那么好锯的了。倒不是树太硬,而是树太大,锯只有五尺长,锯四尺大的树,到中间的部分,几乎没有回程。好在两个膀大腰圆的炼体修士,才不太困难地锯倒了这棵大树。
满仓连比带划指着大树,“锯这么长一段,再从中剖开,就是两张床。”
图乃白了满仓一眼,“从中间剖开,我们这锯子这么短,要锯到何年甚月啊?”
“那怎么办?”满仓也只发问了。
“管他的,先拖回去。”图乃难得说话,却给满仓丢了一个大大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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