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清要被她给气笑。
那还不是因为她哭的厉害,他才松开她的。
不过,哪里跟生病的祖宗讲什么道理?
他沉默着,轻轻地将都要碎成饺子馅的女孩揽进怀里,醇厚的嗓音里带着浓郁的宠溺,“现在,可以不哭了吗?”
埋在他胸口的小脑袋先是点了点,很快又摇了摇,声音小的就跟蚊子嗡嗡一样,“还不到一分钟呢。”
霍砚清,……
她干脆长他身上算了。
不。
是以后干脆就把她装到口袋里他去哪儿就带着她去哪儿算了。
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因祸得福?
童映心听着霍砚清稳健的心跳声,她想,如果这样算是的话,那老天爷啊,就让她的病再久一点吧,不然,别好了也行。
只要能让她这样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他,还能在他怀里,她愿意就这样一直病着,再也不好了。
这一秒里她也记起她初到波士顿时,因为什么都不适应,又太过想念他,每天都郁郁寡欢的,人也瘦成了一把骨头。
那时她好想回来,什么都不再管地直接回来。
可已经没办法回来了。
思念太重,她一下就病倒了,好了之后,她就变得很不愿意开口说话。
路阿姨带她去看了很多心理医生。
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那些金发碧眼的人说什么。
他们不会懂的。
没有人会懂的。
是路阿姨有一天突然特意把家里的所有佣人都支出去问她,是不是想男朋友了?
然后问她,男朋友是什么样的人?
她在她的循循善诱下终于说出了霍砚清。
那天,她跟她讲了很多很多。
路阿姨一直很耐心的听着,后来她就告诉她说。
“映心,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