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宫廷深处的宫殿内,太后吕莹惠正慵懒地躺在华丽的榻上休憩着。她身着一袭金色绣凤长袍,头上戴着璀璨夺目的珠翠发饰,尽显尊贵之态。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原来是贴身伺候太后的徐嬷嬷走了进来。只见徐嬷嬷小心翼翼地走到榻前,轻声说道:“启禀太后,关于刺杀白千澜一事……”
吕惠莹微微睁开眼睛,眼神凌厉地看向徐嬷嬷,急切地问道:“怎么样了?可曾成功杀了那个白千澜?”
徐嬷嬷低下头,面露难色地回答道:“回太后,此事失败了。血衣阁那边已经明确表示不再接这单生意了。”
听到这个消息,吕莹惠猛地坐起身来,脸色阴沉得可怕。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哼!定是容渊和容钰那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护得太紧了。不过,哀家就不信找不到机会除掉那个贱人!”说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徐嬷嬷连忙宽慰道:“太后息怒,想必只是时机未到而已。以太后您的手段,迟早能将那白千澜置于死地。”
吕莹惠冷哼一声,重新躺回到榻上,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而此刻也因为这场暗中的争斗变得愈发波谲云诡起来。
景成帝闻听此讯之后,不禁心中暗叹一声,满是惋惜之情。他那两位心怀不轨、脑后生有反骨的皇弟竟然一个都没有殒命!这实在是令人遗憾至极啊!
要知道,只要这二人一死,那个声名狼藉的小寡妇白千澜就会彻底失去依靠,到时候她岂不是任人揉捏?想怎么摆布就能怎么摆布了!只是如今事与愿违,景成帝也只能暂且将这份心思深埋心底,以待来日再做筹谋。
在那金碧辉煌、巍峨庄严的宫廷之中,皇帝与太后同摄政王府里的两位摄政王之间存在着难以调和的矛盾,这早已成为众人皆知之事。而在接下来长达一年的时光里,双方更是明争暗斗,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妄图在这场权力的角逐中占据上风。
身处如此复杂局势中的白千澜深知其中利害关系,她明白稍有不慎便可能给自家摄政王府带来灭顶之灾。
她选择了谨小慎微地行事,尽可能地不成为家族的累赘或绊脚石。平日里,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待在府中,深居简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不知不觉间,又一个春夏秋冬悄然流逝。转眼间,一年的光阴已然匆匆而过。
“王妃娘娘,夫人派人传话来说是今日要来探望您呢。”陶嬷嬷微微弯着腰,神色恭敬的说,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坐在榻上的白千澜听清。
听到这个消息,白千澜原本有些慵懒的神情瞬间变得精神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轻声吩咐道:“那快些去准备准备吧,莫要失了礼数。”说完,她轻轻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和裙摆,心中暗自期待着母亲的到来。
自从嫁入王府之后,因为各种规矩和事务缠身,白千澜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见到自己的娘亲了,此刻得知母亲即将前来,她不禁思念起以往与母亲相处时的温馨时光。
想着等会儿就能和母亲好好聊聊家常,分享一下彼此的近况,白千澜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笑容。
白夫人走这一趟也是为了探一下女儿的口风,看看两个女婿这下一步该如何?
坐上那顶柔软舒适的轿子之后,一路晃晃悠悠地来到了主院千容阁前。当白夫人缓缓步下轿子时,心中不禁暗自思忖着:或许女儿在这里真的过得挺不错呢?这种想法并非空穴来风,毕竟作为母亲,她对白姑娘的脾性可谓了如指掌。
回想在家中的时候,白千澜总是表现得乖巧懂事、体贴入微,从不会让家人过多操心。
即便是遇到一些棘手的问题,她也能处理得井井有条、滴水不漏。所以此时此刻,看到这气派的院落和周围精致的布置,白夫人心里的担忧稍稍减轻了几分。
然而,就在这时,白夫人忍不住开口劝说:“囡囡啊,你如今瞧着这日子确实还算顺遂,只是……你要想想,你有两位夫君,若是再过些年都还没能怀上孩子,那压力可就愈发大啦!”
听到这话,白千澜轻轻咬了咬嘴唇,低声回应:“娘,我晓得的。”其实她心里又何尝不清楚呢?自从嫁入这里以来,她从未采取过任何避孕措施,想来怀孕也是迟早之事罢了。
“囡囡这些东西都是家里特意给你准备的,娘可都一样不落地给你带过来啦!你呀,就安安心心地待在这里,别老是成天惦记着回娘家,也别总想着往外边跑、到处去疯玩瞎闹。”白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吩咐人把礼物抬进来。
不多时就有人抬了两个大箱子进来,虽然是些小玩意儿都是千澜喜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