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若是真心想去,那便去吧,有本王和兄长陪你一同前往,定能护你周全。”容钰面带微笑地说道,他的目光温柔如水,仿佛能够融化世间万物。然而,在这看似和善的表象之下,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一旁的容渊则紧接着开口:“不过,王妃可要记住了,万万不可离开本王的视线范围!否则,本王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其中蕴含的威胁意味却是不言而喻。
白千澜对于两人言语之中暗藏的玄机浑然不觉。她扬起笑望着容钰和容渊,已经习惯了两个人时不时强势的占有欲。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们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寒光。
阳光明媚的日子里,颐阳侯府夫人静静地站在门口,目光紧盯着缓缓驶来的摄政王府的华丽马车。当马车终于停稳时,侯夫人那原本端庄秀丽的脸庞上立刻又浮现出一抹得体而优雅的微笑。
只见车门轻轻打开,先是一只穿着精致绣花鞋的脚伸了出来,紧接着千澜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便出现在众人眼前。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裙摆随风微微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动人。
容钰和容渊先下了马车,一左一右扶着千澜下了马车。他们同样俊美非凡气质肃杀,与千澜站在一起,真可谓是分外的和谐。
就在侯夫人满心欢喜地想要走上前去跟千澜说说话、增进一下彼此之间的感情之际,却突然感觉到有两道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在了自己身上。她心中一凛,顺着视线望去,发现原来是容钰和容渊正用一种刀人的眼神看着自己。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侯夫人略微有些尴尬,但她毕竟久经社交场合,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她朝着两人微微一笑,礼貌地打过招呼之后,便转身对身旁的儿媳轻声吩咐道:“快带王妃娘娘去咱们府上的花园逛逛吧,那儿的牡丹开得正好呢!”
儿媳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然后满脸笑容地迎向千澜行了个礼后,脸上泛起亲切得体笑:“王妃,两位殿下这边请。”
三人在颐阳侯大少夫人的带领下,到她家花园,确实是错落有致,十步一景。
对千澜一行人的到来,众人一时之间禁声了。
她们在坐的哪个都想嫁好了,可就千澜嫁的最好,一占还占了两个,她们也想酸一下,看了看千澜身边的两个人,又不敢了。
没过多久,千澜便远远地瞧见了白家的人。只见她们或站或坐,正围在一起不知谈论着什么。
“我过去和她们说几句话,是我娘她们在那儿呢。”千澜轻声对身旁之人说。随后她迈开脚步,朝着那群人的方向走去。
而跟随着千澜一同前来的另外两人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后,默契地点点头,然后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千澜身后。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既能随时留意千澜的情况,又不至于打扰到她与自家人的交流。
被母亲和婶娘们围绕着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千澜,脸上始终洋溢着幸福而又略带羞涩的笑容。然而,就在这看似温馨和睦的氛围之中,心思细腻且聪慧过人的她却敏锐地从家里人的一言一语间捕捉到了一些至关重要的信息。
原来,白家如今正面临着来自皇帝方面的沉重压力与刻意打压。尽管白家世代从军,立下赫赫战功,手中握有相当可观的兵权,但面对至高无上的皇权,这些力量似乎也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倘若不是因为白家所掌控的那部分兵权尚能够对朝廷构成一定的威慑力,恐怕白家早已在这场政治风暴中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
容渊和容钰这两人就如同那高挂苍穹的冷月一般,散发着令人敬畏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的气息。那些胆子稍大一些的夫人们,心中虽怀着各种盘算,却也仅仅只是鼓足勇气,试图透过千澜这个王妃来与他们攀上那么一点点关系,哪怕只是能说得上一两句话也好。
这场宴会终于是落下了帷幕,随着人群的散去,容渊、容钰以及千澜三人一同踏上了返回摄政王府的路途。一路上,气氛显得有些凝重,谁也没有率先打破这份沉默。
待到踏入府门之后,千澜终于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愤愤地抱怨道:“这西疆白玉关的兵器和粮草竟然又被扣押且延迟送达了!那皇帝简直就是毫无人性,不做人了”
此时的千澜深知,如今能够解决这个棘手问题的关键人物恐怕就只有容渊和容钰了。而她自己呢?虽然曾经也学过那么一点儿三脚猫的功夫,可在这样的大事面前,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完全派不上用场。想到这里,千澜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之中满是忧虑与无奈。
容渊剑眉微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凝视着眼前心急如焚的女子,轻声安慰:“你莫太过着急了,本王向你保证,绝不会让白家出事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让人不禁心生信赖。
一旁的容钰连忙附和道:“是啊,乖乖,你放心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护着你和白家周全的。”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满含深情地望着白千澜,温柔得好似能滴出水来。
然而,白千澜心中的忧虑并未因此减轻半分。只见她紧咬下唇,秀美的面庞上满是焦虑之色,焦急地说:“你们不知道,西疆临近西岳国,那西岳国可是兵强马壮!咱们容景国与之相比,实在不占优势啊!这皇帝分明就是想要我们白家死……”说到此处,她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随时都可能掉落下来。
自己就是补贴完自己的嫁妆,都补贴不住,只能在别的地方想法子。
这段时间皇帝在到处弄钱,可以有个光明正大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