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手面色严峻:“汪先生,我们借一步说话。”
一听这话,汪继德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他隐隐感觉到事情可能没有这么简单,他赶紧跟着刘一手向病房外走去,汪如海也跟了出去。高原也想跟出去听听,但又放心不下儿子,于是选择留在病房里照顾小禹。
病房外,刘一手对汪继德说:“从脉象上看,小公子的病可能不是实病,他可能是中了邪病了。我只能用针暂时给他安神定志,但靠药物或针灸还不能根治。”
汪继德问:“那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治好?”
“要祝由。”
汪继德倒是听说过祝由,但是从来没有见人用过祝由。
“祝由要怎么用?麻烦吗?”
“祝由这一科在中医中比较特殊,需要正统传承,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学会。我只是略懂些,不太精通,因为祝由需要很强大的念力加持。我关注的重点在方剂、针灸和按跷。”
“那您知道谁会祝由吗?”
“我给你推荐一个人吧。”
“您说。我一定重金聘请。”
“此人水平很高,但脾气比较怪,一般不肯出手。他给人看病不看钱,只看缘分。这样吧,我跟他还有些交情,你拿着我你名片去找他,他肯不肯出手我就不敢保证了。我最近病人较多,一时离不开东方市,就不能陪你们去了。而且,小禹这边这几天可能还有可能会出现病情反复,也需要我及时施治。”
说完,刘一手把自己的名片给了汪继德一张。
汪继德接过名片,然后问:“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这个高人住的地方还不在东方市,是吧?”
“是的。还比较远,他住在平原市老君山上清宫,道号,清虚道人。”
“他有电话吗?”
“没有。你得亲自上山去请。”
“我怕去了,他会不会不在山上,要是能提前联系预约一下就好了。”
“所以说找他看病得看缘份。他虽然一般不下山,但有时候会闭关,也有可能进山采药,那样就不太好找他了。而且就算你找到他了,还要看他心情。他要是不肯出手,求也没用。”
“好,我让如林亲自去走一趟。”
汪如海听到这里说:“爸,还是我亲自去吧。”
汪继德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也好。”
病情不等人,汪如海当天下午就坐上了前往平原市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