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终于,院长开口了。
“白师侄,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白司楠轻笑一声,目光看向刘盛文道:“院长,我们要不要先听一下二长老指认我的证据呢?”
院长点头对刘盛文道:“盛文,你先说,为什么指认白师侄。”
刘盛文被点名,只觉整个人如坠冰窟,咬咬牙,他指着薛琳道:“是琳儿亲眼所见。”
薛琳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刘盛文,此时院长已经将目光看向她。
“我,我看见用阵法吸取别人的生机。”
温子然闻言先不干了:“你懂阵法?你怎么知道是阵法吸取别人的生机?”
白司楠勾勾唇角,不愧是温老头,说的话都跟她差不多。
薛琳此时已经彻底跌坐在地,战战兢兢不知道该说什么。
院长看她那副样子心下了然,目光看向白司楠。见白司楠一直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薛琳,他就知道,薛琳这一次是逃不过去了。
温子然催促她:“说啊,怎么不说了?还是你隐瞒了事情的经过,没有把全部实情告诉我们?”
薛琳见自己躲不掉了,作势就要晕倒,这时银芒一闪,一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薛琳的一处穴道,原本还要晕倒的人一下就被扎精神了。
白司楠慢条斯理道:“别晕啊,晕了谁来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