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眼神闪了闪，“我就弄了这两次，一次昨晚，一次就是现在。”

“就这两次么？那你告诉我之前鱼塘少的那些鱼都是谁干的？”墨雨霏问道。都被抓了现行了，这老张还不承认。

“之前的我真的不知道啊，或许是别人偷得，我就是看你们每次卖那么多鱼，所以才动了歪心思，我真的就卖了这两次。”老张还来了个拒不承认。

他以为他能糊弄过去只是他忘了，在场的可不止他一个人，还有饭店的老板和老板娘呢。

墨雨霏勾唇，转头看着东味饭店的老板娘，“老板娘，他总共卖给你多少斤鱼？一斤多少钱？”

听到墨雨霏问老板娘，老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老板娘不要供出他来。

老板娘也认出来墨雨霏，同舟和常温她这几天也认识了。

难怪她那天问自己鱼是从哪个鱼塘进的货，原来是这么个原因啊。

“他是按条卖的，一条鱼七块钱。”老板娘说道。

墨雨霏有些咋舌，这也太会赚钱了吧，她一斤鱼才卖五毛钱，一条鱼顶多三块，他倒好，一条鱼就卖七块钱。

难怪东味饭店的招牌鱼价格这么高，原来进货价就贵了呀。

“老张，你这也太会做生意了吧。”同舟对着老张竖起了大拇指，嘲讽感满满的。

“老张，你到底捞了多少条鱼？你要是说不清楚，咱们就去个能说清楚的地方。”墨雨霏又问了一遍。

“我就弄了这两次，之前的我真的不知道。”老张说道。

“既然你不承认，那咱们就去公安局，鱼塘的预算都是有数的，咱们去说个清清楚楚。”墨雨霏说道。

老板娘一听要去公安局，立马说道，“我就是个做生意的，你们随便怎么弄，不要扯上我。”

“你就是去哪里说那也不是我。”老张继续死鸭子嘴硬道。

墨雨霏轻笑，“这件事可不是你不承认就完事了的，公安会给你查个一清二楚，你觉得进了公安局，你的那些谎话还能瞒天过海么？”

“而且，这东味饭店可不是只有老板和老板娘，这么多人，你猜他们有没有见过你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