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见状,赶忙猫着腰,踮起脚尖,像一只轻盈的猫儿一般,蹑手蹑脚地朝着金镶玉家那扇破旧的大门缓缓走去。
她进入家里后,沈云川小心翼翼地将大门合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这小平房就一个房间,一眼望去便能知晓金镶玉会在哪里歇息。
怕金镶玉脱衣服睡觉,沈云川几乎是在用嘴唇做出各种形状来表达话语,不敢让声带产生丝毫震动,以免惊到对方。他无声地说道:“媳妇,我先进去。绳子。”
哪怕他没发出声音,但凭借多年相处培养出来的默契,林瑶瞬间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于是,她赶忙从空间掏出一根结实的绳子以及一块破旧的布条,并以最快速度递给了沈云川。
同时,她压低嗓音提醒道:“先把他的嘴巴塞上,这邻里邻居之间距离如此之近,如果让他喊出声来,别人全听见了。”
沈云川接过东西后微微点头,表示已经清楚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紧接着他迈开双腿,脚步轻如鸿毛般的走到房门口。
只见那扇门紧紧关闭着,沈云川伸出右手,稍稍用力一推,房门毫无阻碍地被推开了,而且整个过程也没惊动在床上睡的直打呼噜的金镶玉。
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微弱月光,沈云川定睛细看,终于看清了躺在床上的金镶玉全貌。
他四仰八叉地躺着,被子早已被踢到一旁,身上穿着一件脏兮兮且满是褶皱的粗布短裤,整个房间还散发着一阵老年油味尿骚味,差点把沈云川给整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