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影似乎笑了笑，然后慢慢走近了一些。随着距离的拉近，渊明逐渐看清了对方的面容——那是混沌，他的脸上竟然全是混沌，眼中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

“我是谁？哈哈哈哈……嘿嘿嘿……可惜我不能告诉你啊，不过你可以叫我牧羊人。”那个身影回答道，“至于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可不该来这儿，嘿嘿嘿……不过很快就会知道的。”

说完，牧羊人突然伸出手指，轻轻点在渊明的额头上。一股冰冷的力量瞬间涌入渊明的体内，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那窗户面前，而耳边的歌声同样消失不见。

咚~

咚~

咚~

渊明再次敲打了几下窗户。

然而，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外，没有其他声音在往外传出。

“窗户那边不是柳茹，至少不是我认识的柳茹。”渊明心中暗自思忖，“因为我的身世她不可能知道。”

他陷入了沉思，但脑袋的撕裂感依然存在，让他难以集中精神。

这时，渊明再次掏出手机，打开与柳茹的对话窗口，询问：

【渊明】外面情况如何了？

片刻之后，手机屏幕上出现了柳茹的回复：

【柳茹】有点意外，那只小队被我拦下，不过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普通的怪老头，什么也不说，只是坐在一边。

看到这条消息，渊明松了一口气，至少暂时安全了。他迅速回复道：

【渊明】ok，不用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