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正在挖掘壕沟的百姓时不时停下来,看着那些骑兵,安全感爆棚。
“哎……”有老农感叹,脸上喜忧参半:“这可恨的辽狗,指定耽误春耕了”
“五叔,读书人怎么说来着?”有十五六的小伙子安慰道:“对了,叫做有舍才有得,太君有令,舍掉这次春耕,围住辽人,让那些辽狗吃个大亏,下次就不敢来了”
“你小子怎么说话的”那老农呵斥道:“要叫玄女娘娘,那是神仙般的人物,玄女娘娘有令,又是对付辽狗,老汉自是无话可说,只是有些心疼这粮食”
“嘿嘿!她老人家都说了,叫什么都可以。等这些城隍完工了,俺也要去打辽狗”那小伙子有些羡慕的看着远处威风凛凛的骑士。
老农扔下镐头,从腰间摘下水囊,仰头喝了一口,朝小伙子招了招手,等他凑上来之后,扬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打什么打,俺打死你得了,你爹已是厅子军,你就老实在家吧”
那小伙子措手不及,一下子那雄心壮志都被打没了,只好低头一镐子挖在地上,低声嘟囔:“厅子军又没有马,那些骑士才威风,禁军粮多”
“你还说!”
小伙子低着头,嘴上丝毫不让:“俺去找太君报名当禁军”
“嚯,你这是翅膀硬了”老农倒是笑了起来:“你做梦呢,若是玄女娘娘,哪里轮得到你”
冀州府城,府衙旁的一座大院子里,戒备森严。
正堂内,一幅巨大的舆图铺在地上,佘太君站在一头嘴角带笑,凝视着几名年轻的将领激烈的争辩着。
“驸马都尉背靠州城列阵,以区区三万人直面辽人二十余万大军,果然是吾辈将门世家”
葛怀敏羡慕的看着手里的军报,还时不时的对照舆图上澶州北城的地形,啧啧赞叹。
“哼!石保吉这是贪功,自以为背靠州城,辽人不敢倾力来攻,要真有本事,就率军冲阵”
一道声音打断葛怀敏,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