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相——”石保吉看出周莹心动,也知道他在犹豫什么:“某家听说,那佘太君弄出这么一个参知军事,若是打败了辽人,这功劳可就全是她的了,与尔等何干?”
“如今官家就在南城,澶州一地如今可战之兵十余万,其中随官家来此地的禁军便有十万,此乃精锐。那些辽人,如皮室军这般精锐,不会超过十万人,兵力相当,再加上吾等背靠城池,周相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石帅需与老夫联名上奏,你领兵作战,老夫在后压阵,如何?”
石保吉闻言,心里暗骂,这老倌儿想拿功劳,又不想承担责任,不过他笃定此战有胜无败,为了军功,就不计较这些小节了。
“可以,事不宜迟,现在就去?”
“同去!”
一群人就这么呼啦啦的走了。
裴济作为澶州知州并兵马都部署,早就忙得焦头烂额,他虽然不知道佘太君的整体战略,可是澶州防线,乃至黄河防线都由他负责,每日一睁眼就是一大堆的事情,不仅仅是军事上,还有粮草转运,城内百姓迁移等等。
“报!周相带着那群人回南城去了”有斥候过来禀报。
“嗯?他又折腾什么?”裴济有些疑惑,不过转念一想,他让周莹到北城,本来就是随口挖个坑,给他找个事情,本来也没有指望他领军守城,真要插手,他还不放心呢。
这时旁边军吏又抱来一摞文书,都是需要他赶紧处理并用印,他犹豫一下,看了看眼前的文书,长叹一声:“下去吧,再探,再报!”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