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
“据下人讲也许,差不多,应该是三十……”
“三十贯,不算多,看来陛下应当是看上了西市令这个位置,新皇登基理应有所作为,咱们谦让一下,崔利他应无大碍!”
“是三十万贯!”
“多少?”,崔敦礼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说多少?三十万贯!你……你们……”,崔敦礼哆嗦着手指着崔尚志!
“安上兄还望……”
“景洪呀!看在你我同姓的份上,我劝你马上去陛下那里澄清你和崔利的关系,就说是他个人所为与崔氏无关,或者……”,崔敦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否则你的性命虽无忧但这官位可就不保了!”
“啊!真的就无其他办法了吗?”
“贪腐三十万贯呀!你知道去年大唐岁入多少?呵呵!你还敢跟我说救救你侄儿!听我句劝先救救你自己吧!”
崔尚志叹了口气,又思索了片刻后好像做了什么决定,拱了拱手:“多谢安上兄提醒,我这就告退去安排,还望安上兄不要……”
“这你放心,你虽大房,我二房,但总归咱们都姓崔啊!”
崔尚志走后崔敦礼自语道:“路给你指了,就看你怎么走了!”
时间来到中午,当李恪午膳都吃不下的时候,大理寺监牢里却传来了一声尖叫,“不好了!有人自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