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敛了神色,低头不语,在张海哥想要出声哄哄时,冰冷的吻就印上来。
如同外面暴风雨一般。
良久,他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
“忘了,也没关系,我会叫你想起来。”
“张海哥,我们回去吧。”
笔记本上,勾下最后一笔。
小石子已经轻轻铺好,在历史的长河里,激起无数波澜。
·
红门外侧,站着一个高瘦男人,他低头看向前面轮椅上的青年。
青年怀里抱着一只熟睡的白猫,他不动,只是在等。
等一个人。
一墙之隔,陈怀谦垂着头,按着大门,安静,孤单。
张海哥听着里侧的呼吸声,心跳声,脸上扯了一抹寡淡的笑意。
“那些话,我没放在心上,怀哥,我会好好活着,别忘了我体内还有终极,终极不灭,我也不死,你放心吧,在你看不见的位置我会好好的。”
青年语气轻快,像是真的放下沉重的担子“我要走了,你就不来见见我?”
对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张海哥叹了口气“你还是这样,什么都不说。”
风轻轻剐蹭着他的脸颊,发丝浮动,有些痒,他轻声道:“怀哥,安好。”
“以后,别再等我了。”
轮椅声渐渐远去,陈怀谦颤着手打开门,却只看到留下的白猫。
“宿淮,安好……”
小满哥忽然冲着一个位置狂叫不止,吴老狗眼睛微眯,朝那个方向看去。
突然,小满课咬破链子,冲出笼子,不断狂奔。
他神色一愣,也跟着跑出去。
街道上,没有平民百姓,驻在长沙城的南洋成员全部出现,他们戴着面具,静止不动,似乎都在送一个人。
小满哥冲在前头,唔唔叫着,这时一只手抱起他,青年嗓音微微沉重“他走了,你见不到他了。”
白玉和白姝看向何剪西,脸色有些难看“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