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政治规矩来说,这个年纪出了这档子事,就该直接二线的。
现在也没谁说准备让他退二线,大不了你再去找沙书记求求情,留他个位置。”
祁同伟愈加佩服自己的老师了,不愧是大教授。如今没法直接喝彩,他只能暗暗竖起大拇指:说得好。
田国富听着祁同伟和高育良的推诿,心中逐渐积累了怒火。
他站起身,冷冷地扫了祁同伟一眼,语气带着不满:“既然你们没什么诚意,那我就有话直说了,
咱们共事时间不短了,都是千年的狐狸,你们跟我玩什么聊斋啊?
你们俩,一个是前任政法委书记,一个是现任政法委书记,政法口几乎被你们汉大帮完全控制,你现在告诉我,这事纯属是碰巧?
咱们都干了多少年了,实打实的巧合碰到过几次?
怎么就这么巧,吴良那天就喝酒去了,还是跟你的下属马天宇一块喝的?
吴良就是再混蛋,也不可能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毫无准备,要不是跟你的人一起吃饭喝酒,他也未必那么放松。
最后,查酒驾这种事情,汉东多少次了,都没正经组织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省公安厅可是打过招呼要搞什么安全驾驶,百日行动,这也是巧合?
还刚巧查酒驾撞上了吴良?
你们是不是觉得这整个汉东省除了你们汉大帮,其他人都是不长脑子的?
要不是你祁同伟故意设局,我不信能有这么巧。”
田国富的话让房间里的空气瞬间紧绷。
祁同伟眉头一皱,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确实小看田国富了,这老狐狸仅仅从那一点细枝末节的情报中就能大致推断出事情的许多真相,这么多年果然不是白混的。
但祁同伟也没有立刻回话,不然就陷入自证陷阱里,百口莫辩了。
他得稳住,装装孙子,自然有人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