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龙山另一只手抓向她的鞋子,一副吃定她的样子。
一队和二队的新兵们怒气冲冲的往前靠,偏偏他们越是往前,雪雁越是不敢动弹。
“别动,行,今天算作倒霉。”
也不知道说的是钟鸣倒霉还是雪雁倒霉。
粟龙山松开了手,见雪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抬起一脚踢在钟鸣的屁股上,“好好享受,我保证会是一场难忘的回忆。”
钟鸣心中隐隐升起一种不妙感。
不会真的.....有什么大恐怖吧。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看的粟龙山哈哈大笑,雪雁脸一黑,一手抓住钟鸣肩膀,霎时间动如脱兔,几乎是一头撞进了远处的休息房内。
新兵们:‘???不是,真去啊,我@#¥#¥@’
钟鸣只觉一阵天地倒转,狂风急掠,回过神来便发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顿时觉着嗓子有些干燥。
“咳咳,额,教官,咱也不至于他说啥我们就做啥,他又不是我们的上级。”
“淬虹,你会龟息术吗?”雪雁一脸认真,她真的在考虑用这个当惩罚措施!
“额。没学过。”
“那你能憋气多久?”
“没算过,我没有修炼过这方面的能力。”钟鸣说的是实话。
“那就好,你不会受苦太久。”雪雁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我清楚粟龙山是什么样的人,你现在给我去打一盆热水来。”
她心中默默的想着,粟龙山肯定是偷听三队长说了什么,他平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