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尽折不太懂,“她跟你说过了?”
“嗯,她自己也看开了,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是基于长时间的陪伴,突然转换相处方式谁也不习惯,而且江耹后来收的那些鬼,江饮雪看哪个都不行,都觉得没他靠谱,说白了就是保护江耹这事不放心交给别人。
我不清楚他们具体怎么商量的,但江饮雪是这样决定,他觉得道具身份某种层面也算限制。”
舍赫侧搂着他的腰,抬起脸,用自己的理解对时尽折解释,“就像你当初跟我说的合法婚姻关系,我们的感情不受法律保护,但合法权益受法律保护,道具与主人的身份同样,这是另一种到死都不能背叛的关系,且是江饮雪单方面的不能。”
时尽折撇过头,冬夜里,江耹已经在吃第三波甜筒了,她压根没在看台上的表演,就是找了个地方来锻炼挨冻能力。
“也许哪天就会不一样了。”
这不都背着江饮雪疯狂练习拥抱冰块的能力了吗。
没再看江耹到底吃了多少冰激凌,时尽折和舍赫转头去看别的。
下面的娱乐项目很多,摩天轮转过两圈,他们找半天也没看到木白和白为霜的身影。
舍赫从靠着时尽折躺,到挤到他怀里坐着,耳朵贴在他胸膛上,呼吸时的每次起伏都感受的异常清晰,再把外套一披,时尽折给她变个好吃的外面都看不见,惬意的很。
“我还记得你当初说自己父母里一方可能有人姓许的事。”
“没人姓许,有人姓白,怎么算都是一家。”时尽折早就不记得他当初说过什么,末了还自在坦荡的添一句,“反正他们早都叫我许尽折了。”
一家四口四个姓,再多一个也很正常,反正家里就一个纯人类,白为霜压根不在意这个。
他不在意了,反倒说舍赫,“外面看着阴晴不定满身怪脾气,在我这里就知道吃,一只鸡就能忽悠走。”
舍赫觉得这话不对,“不是鸡,是好多块老婆做的饼。”
“挺浪漫的事别说的这么惊悚,好像人肉拼盘一样。”
“管画饼叫浪漫,这才是鬼故事。”
“跟你浪漫不了五分钟。”
“那你把手从我腰上拿下去,”
“不抱着坐不稳,我怕你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