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板的反应证实了一切,孙傲想要孩子,他同意了这个提议,蒲葵不会想到自己逃过了一劫还有一劫。
生孩子三个字就是对她的诅咒,孙傲,孙傲的父亲,孙傲的情人,觊觎她想配阴婚的陌生死人,以及蒲葵的亲生父母,每个人都是推手。
时尽折忍了又忍,但没忍住,“没种又窝囊,你弟弟废的不是根,废的是脑子,这么想要孩子去孤儿院抱养个傻子跟你们家更一脉相承,谁看了都得说一句绝对是亲生的。”
“傻子来他们家只会变得又疯又傻。”舍赫说的颇为嘲讽。
孙老板:“谁不是这么过来的,我不也是吗,结婚不生孩子结了干嘛啊…”
舍赫不听她的狡辩,“我建议你把你理解的结婚两个字改成买卖。”
就因为这多一倍的彩礼,蒲葵和签了卖身契没区别,这种人嘴里的婚姻是包裹着糖纸的毒药,自己吃苦还硬要说甜,为的就是骗下一个人当冤大头。
大家一样了,她心里就平衡了,孙老板,还有蓝绿格妇女,她们这类人心里明镜似的。
蒲葵过的越是痛苦,她们越要给她洗脑这是常态,告诉她每个人都是这样过来的,当她的棱角被彻底磨平,再说上一句,你看,还是得听过来人的经验才能过得下去吧,将错误的人生经验奉为阅历,可悲又可笑。
孙老板不明白舍赫说的意思,惨白的脸色恢复一点血色,心里想着眼前的漂亮女人穿的这么好,她能收到了多少彩礼钱呢…
这衣服料子看着就贵,比后来那家人给蒲葵下葬时穿的喜服还好。
她结婚都没穿过这种红裙子,结果蒲葵一个二婚的穿上了…
孙老板嘀嘀咕咕着,“大红裙子给她白瞎了,可惜她没这命,穿上也接不住福气…”
时尽折和舍赫见她像着魔了似的念念有词,四目相对,各自做好准备。
孙老板衣服逐渐变红,宛若血染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
她声音愈发尖细,神神叨叨的整理起衣服,用手指装模作样的掸掸下摆,仿佛那里绣了朵花,“这不行那不行…哪家女人像她这么多事,我们不追究她杀人了,结果蒲葵还要报警,孙傲都不介意这事,她还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