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弹簧似的弹开,脸颊再度爆红,全身血液凝固住,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磕磕巴巴道:
“不……不可能!!!”
商辰禹笑了笑,身体坐直,重新靠回沙发里,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渣女,无可奈何道:
“我就知道,南医生清醒后会赖账。”
南栀双眼圆睁,瞳孔涣散,想辩解又大脑卡壳,找不到词:“我……我……我没有……”
“不想承认?”
商辰禹撩起眼皮,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顶端的纽扣,露出锁骨上的一枚红痕。
他俯身凑近,故意又解开一粒扣子,将那枚红印完完整整的展露在她眼前:
“看见了吗?你亲的。”
“我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被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就算你想赖账恐怕也为时已晚了。”
“南医生,你得负责。”
南栀僵住,愣愣地看着他,迟钝地咽了咽喉咙。
她昨晚真这么做了?
毕竟美男当前,意识混沌,万一呢,她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失控……
“那……我的衣服?”
“噢,”商辰禹早在那等着,轻描淡写地调出荆宴的电话,拖长语调,
“荆宴老婆换的,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