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陈总!”正说间,一个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大呼小叫什么?没看到齐董事长和大家都在这谈事?一点眼力劲都没有。”陈经理斥责了几句,接着说道:“你先在旁边等一会再说。”
齐天晨也看到了这个员工,这个员工跑的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明显非常着急。于是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这个员工看到齐天晨问话,赶快点头哈腰的说道:“齐董事长好,的确是个急事,昨天晚上看场地的一名员工喝了点酒,说出去上厕所,就没回来。刚才大家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
“你先下去吧,我们知道了。”陈经理对进来的这名员工说道。
“张先生这事好处理不?如果不好处理的话我们另外想办法。”齐天晨对张玄龙说道。
张玄龙想了想回道:“你们先在这,我先去古宅那边看看情况。”
“张先生,要不我陪你去?”陈经理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说完张玄龙上车,开车向宅子驶去。宅子在一个山谷里,项目部到这个山谷还有非常长的一段距离。出了项目部先是一片盐碱荒滩,这种荒滩草都难以生存,根本种不了庄稼。过了这一片荒滩紧接着是一片贫瘠的沙土田地,地里还有稀疏的农作物,因为拆迁后村民已经搬离了这里,没人打理浇水庄稼都已经干死了。这种沙地种粮食收成并不好,而且这片沙土地因为土质也不适合种葡萄,所以一直没人看中。
往前又开了一段路就看到一个破旧的村庄,村庄里大概有三十几户人家,房屋大部分都是近百年的破旧土坯房,只有几家是比较新的砖瓦房。听齐天晨说因为这块比较偏僻,尤其是土地的土壤不好,导致这个村子挺贫穷的。后来贺兰山东麓被发现是种植酿酒葡萄的绝佳地,使得周边的村镇都以为种植葡萄富裕了起来,村子里的人看到周边的村庄富了起来后都挺眼红的,很多有能力有关系的都跑到城里和周边村庄打工去了,导致这个村子没几户人家了。这次拆迁这些村民几乎是给钱就走,但齐天晨还是给了村民的很可观的一笔拆迁款,当地村民都挺高兴的,拆迁也非常顺利。
村子里现在已经没人了,村口的一部分房子也已经拆了,因为这事暂时停工了。又往前开了一段路是一条小河,小河上有一座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建的水泥桥,桥两侧的栏杆已经全部断了,桥面也是坑坑洼洼,但还算可以通行。过了桥后是成片的沙枣树和红柳树林,也是独有一方风景。过了这片树林就到山谷口了,山谷只有一条年久失修的小路进入山谷里面,而且灌木杂草丛生,轿车根本开不进去。
张玄龙把车停在山谷口,然后步行进入了山谷。山谷宽度大约二十米左右,两侧的山壁非常陡峭,几乎是垂直的,一条两米多宽的小路通往谷内,小路看样子建成数百年了。因为长期没人走,小路上现在已经是杂草丛生,一人多高的杂草把小路遮挡了大半。小路两侧及山上都是松树林,小路北侧一条曲曲折折的小溪缓缓流向谷外。
沿着山谷小路大概走了一公里多路,山谷豁然开阔,进入了一个四面环山的盆地。盆地东西大概2.5公里,南北大概4公里。四面的山壁也都非常陡峭,谷里满是野草野花,还有部分树林,在最北边的山脚下有一座非常大的古宅。张玄龙加快脚步,沿着小路又走了近二十多分钟来到古宅前。古宅门口是一条宽两米多,深五六十厘米的小溪,小溪上是一座挺古老的石桥通往古宅大门,石桥东侧五六米的小溪上有一座跨水的古亭。
过了石桥大概六米便是古宅的大门了,大门门廊上的瓦已经有些残破脱落,大门上的漆也已经全部变色,部分脱落严重,但看得出是朱红色,上面隐隐约约有门神画像。两边青砖围墙也陈旧不堪,有些地方已经坍塌。
张玄龙走到古宅大门口时,明显感觉到了很强的阴气,空气都变冷了。打开门走进院落,阴气更浓了。这是一栋很大的古宅院落群,一进门是一面影壁,影壁的正面是一幅石雕的松鹤图,背后却是八卦图,两侧各有一串道教符文。张玄龙用灵识探查了整个院落并大概转了一圈,院落布局看上去非常周正,院落风格不是西北风格。西北的房屋屋顶都是平的,门窗雕花都相对比较粗犷。而这个院落的屋顶皆是苏式风格,墙面也大多是青砖白墙,门窗雕刻都非常精致细腻,是标准的南方苏式建筑风格。
宅子整体为四进院,分为前院、内院、后院、主院。各院都有东西跨院,包括跨院在内的每个院落都很大,四面都有房间。最后面的主院最大,和后院中间没有门,前后畅通,垂花通道两侧各一个开放式耳房。后院两侧是东跨院和西跨院两个院子,主院两侧是西耳院和东耳院两个相对小点的小院,西耳院西边有个小门,小门过去是个长宽大概五百米的潭,潭水灵气非常浓。潭中的水来自山间一条非常小,只有三四十公分宽的溪流,溪流出口是北侧山体上的山缝。
张玄龙跳入空中,从空中俯瞰看着这个山谷及周边山势走向,顿时就明白了,这山里有条龙脉,而这个古院落就在这条龙脉的眼上。潭中的水之所以灵气浓郁也是因为这条龙脉,地下水经过龙脉有了灵气,然后从山体石缝中流出到潭中。夏省以前曾经有过一个非常有名的国家,西夏国,所以出现龙脉并不稀奇。张玄龙金丹境时就可以御空了,现在可以自由在空中飞行,但平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