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肆低着头给周围的人道歉,而后随意地抬头,恰巧对上其中一个人喷火的眸子,他整个人愣了一下。
咽了下口水,姜肆有些迟疑。
“不是,你……我们好像没对你下过手吧,你应该是被执笔人给干掉的。”
他对着眼前的人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眼前人点头,一副确实如此的表情,还未轮到姜肆继续解释,他连忙补充道:
“对啊,但是你们二话不说就把我挂起来了啊,呵,还有那个灯光,你们玩得挺花啊,嗯?人才?”
这人望着姜肆的眼睛,语气愤懑,所说的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原来是那两位中的一个,当时血糊着他们的脸,所以姜肆这才没认出来,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他又低下头连连向众人道歉。
感觉这一辈子的对不起都说完了。
“我就说,我遇到的那个人和武鹤眠身形相仿,能力一样,啊啊啊——就是没往他身上想。”
像是得到什么信号一般,有人冲出来咬牙切齿地指着武鹤眠,回想起什么,抽着气摸上自己脸部的颧骨。
几分钟前那里还是肿的。
被质问的武鹤眠站在那里,双手不自觉地交织在一起,眼神游移不定,想找个角落躲藏。
“我……我……”
他磕巴地开口,声音却比平时小了几个分贝,话语断断续续,组织不出来语言,每一个字都沉重得难以启齿。
武鹤眠眼睛珠子忽地转了一圈,亦然痛心疾首地捶着自己的胸口,眉头自然而然地紧锁起来,形成一道道深深的皱纹。
他摇头,仿佛在感叹命运的无常与人生的艰辛。
控诉他的人被武鹤眠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愣,看他这样子,怎么好像是自己错了。
何止是他,连武鹤眠身边的姜肆几人都搞不懂他这莫名的行为。
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韩君屹眼中出现深思,随即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用饱含深意的眼神盯着武鹤眠。
姜肆皱眉,没搞懂他们二人连接上了怎样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