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鸣微微一思,道:“四张千两,二十三张百两,十两给我银元。”
“好好。”账房老先生一改先前漫不经心的态度,动作利索的将银票银两摆在了桌上。
秦天鸣抄手拿在手里,抽出两张百两银票,回身递给旗袍女人,道:“多的银两不用找了,现在带我去那处宅院。”
旗袍女人惊喜交加,没想到秦天鸣出手如此大方,哪还有半点犹豫,恭恭敬敬的请出钱庄,拿上房契地契便带着他行去目的地。
途中,旗袍女人心里乐开了花,似是想到什么,提议道:“先生,那处宅院虽好,但也是没人住挺长日子了,难免落了些灰尘,先生若是愿意等上半日,奴家可遣人去扫洒一番。”
秦天鸣闻言一想也是,既然要常住,那么基本设施需得全些,不由分说的又取出一张百两银票,笑道:“劳烦淑女您再费些心思,帮我置办一套实用家具,这些权当报酬。”
旗袍女人顿时大喜,道:“哪里哪里,先生真是客气,这些就交给奴家办吧,定会办妥。”
她手上却是不满,将秦天鸣手中的银票收了起来,恰好此时走到一间酒楼前,她笑道:“想来先生一路而来也是饿了,就请先生暂且在这淮香楼里等上半日,待一切收拾妥当,奴家再来请先生入住可好?”
秦天鸣微微一笑,答道:“如此也好,劳烦淑女费心了。”
“没事没事,先生吃好喝好。”旗袍女人打了个招呼,风风火火的走了。
秦天鸣倒不担心对方跑了,这种在一个地方做生意的,尤其是这种大城,最看重的就是名誉。
且像这种买卖房产的牙人,背后多有或是金主,或是赌场当铺,又或者干脆就是房主本人给提供房源,跑了的话都不用他去找,背后这些人都不可能放任她卷钱跑路。
他看了眼面前的淮香楼,却是没有进去,而是转头返回了先前的钱庄。
见到他去而复返,账房老先生很是诧异,问道:“先生何为?”
秦天鸣一笑,这次他坐在了柜台前,并将那十两银子摆在了桌上,问道:“敢问老先生,我意欲雇佣十人二十年,不知这二十年,要用去多少钱粮?”
这十两银子是单独给账房老先生的,不是换与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