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不自觉地啧了啧舌头，“师兄！你可与他交过手？比起师兄你来又如何？”

王越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

“我虽未与金不换交过手，但十年前曾经与司徒啸天切磋过。”

“是吗？”

乘风来了兴趣，追问道：“师兄，你与司徒啸天交战的结果怎样？”

王越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

“我虽胜了，却也用了八十多招。”

说完，他神情有些沮丧，看样子不想再将这个话题再说下去。

乘风捕捉到了王越眼神中那一抹落寞，心中生出了一股共鸣。

王越心情的落差，乘风理解。

两者一对比，金不换似乎比师兄高明一些。

虽然差距不大，对于名满京师的师兄来说，也是个很大的打击。

乘风轻步向前，拍了拍王越的肩膀。

“师兄！十年前你们正是巅峰时刻。而十年后，司徒啸天早已衰落，金不换能够战胜他，也没什么大不了。”

王越看了乘风一眼，苦笑了一下，“但愿如此吧！”

自从提起了斩天刀，玄机子神色凝重，一语不发，似乎有着满腹的心事。

乘风和王越对视一眼，心中都充满了不解与困惑。

但他们也知道师父的脾性，他不说，两人都不敢开口询问。

晚饭时分，餐桌上少了往日的欢声笑语，只有碗筷轻微的碰撞和偶尔的咀嚼声。

王越需回丞相府处理事务，早早地放下了碗筷，准备离去。

乘风见状，连忙起身相送。

两人一路走到门外，在月光下又简单地交谈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