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归不解气的继续挥砍着,只想着这丢人的玩意儿还是送走算了吧。
锦儿走到跟前的时候便看见殷子归这儿生着气。
再看看那头跪在阵盘里头不停求饶的修士,那般狼狈的模样,到底是猜出了几分这小子在气什么了。
锦儿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伸手摁住了殷子归那毫无章法的挥砍。
“行了,把人捆了就行,别耽搁时间了。”
殷子归本想把人的阵盘给劈烂了,一剑斩了这怂货,可到底理智还在。
小师妹那头情况不明,自家小师妹可别栽在这些没骨气的东西手里头啊!
毕竟说到底,这些人本事没多少,可是阴损的法子眼珠子一转就能想出一个。
小师妹毕竟涉世未深,怎么抖的过这些人的八百个心眼子!
这般想着,殷子归最后憋着一口气一剑给足了灵力,将那阵盘劈出长长一道裂缝,这才收了手中的本命剑。
......
“啊啾!”
纪纾禾伸手摸了摸鼻尖,只觉得鼻尖痒痒的。
“你这是风寒了?”
徒玉看着忽然打了个喷嚏的小禾苗,诧异的问道。
这不应该啊,修行之人,这风寒是极少会有的,莫不是有什么粉尘花粉之类的?
早就听闻有些人便是闻不得花香,一闻便会喷嚏不止。
他吸了吸鼻子,只觉得奇怪,这也没花香啊!
纪纾禾摇了摇头。
“鼻子痒。”
纪纾禾摸了摸鼻子,确实没什么异样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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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底是动作得快些了,自家师兄这般性子的,心眼子哪儿玩得过这些人啊!
自己可不得赶紧跑去救场吗!
“你是说那边有一只守护妖兽很厉害?”
她将棉棉拄在了那李贤的头顶上,这人但凡敢说一句假话,便要了他的命。
李贤双手被徒玉反剪在身后,这下子是动都不敢动上一分。
深怕那剑没自个儿捅进来,却被他自己把自己送进去了......
......
同样活在长剑阴影之下的,还有这头的周有品。
周有品看着这就在他脑门上方,阵盘上那一道长长的剑痕。
这气势,要是再来一剑,这阵盘准得破碎毁灭,自己也得跟着被劈的一分为二,死状难看。
虽说这会儿这阵盘没碎,可眼前这阵盘,碎了和没碎也没什么区别了。
也就差那么一两剑的事儿。
好在是对方终于还是收了手,这命...算是暂时保住了吧....
只这么一瞬,周有品的后背浸透了森森冷汗。
这会被风吹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锦儿上前将周有品一同给捆了,就这么拖着两人回去了。
殷子归再次见着小师妹的时候是在半道上。
殷子归看了一眼小师妹和徒玉,两人完好无损,身后也没跟着人。
纪纾禾看了一眼自家四师兄和锦儿姐,好家伙,还溜了两只呢!
不得不说,会玩儿啊!
两人一同的想法就是:
嗐!白担心了!
......
而那后头被拖行了一路的周有品看着那两没见半分伤残的小筑基, 只觉的心里头凉了个彻底。
不是?这真的是两个筑基?
把自己金丹期的师弟给收拾了?
这么简单的?
哪一个大境界白跨了?
他眼皮子掀了掀,看向那一路把他当狗似的在溜着的殷子归,心里头越发觉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徒玉看着殷子归牵着的两人,一下子便来了兴致,打了声招呼,自顾自的跑上前去,一人嘴里头塞了一颗丹药。
这药是他们家师兄炼的,据说是能放倒一头三阶妖兽了。
那放倒个人不是轻而易举吗。
毫无意外的,周有品原本还在疯狂挣扎着,丹药一入喉,身子一软,人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收了收了,我要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