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长吸了一口气,吐出来后。
压住心里的怒火,扭头看向坐在身边的翰林院院士申友彬。
声音冰冷地问道:“申伯父,我认你为长辈是因为你与家父是好友,但是这次的事情你做得过了。”
说完抱拳一礼。
“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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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
不过这个时候站在那的仇启文,却是轻轻一声长叹。
“哎......”
“我不杀远兴,但远兴却因我而死,贤侄因此怪我,仇某确实是无话可说。”
“不过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就光凭你个人的力量,又怎么能够为你父亲伸冤,更不可能推翻赵王的暴政。”
走到门口的杜有章脚下一顿,停下了脚步。
猛地转过身,脸上愤怒的表情反而消失了。
一脸平静地用眼神把他们两人扫了一圈。
“论口才,我肯定比不上你,父亲要不是听信了你的蛊惑,他就不会死,这么多年我一直放不下这个执念。”
“刚才你的那句话,倒一下让我悟了,暴政,我现在才明白,季兄那句话。”
“没有雷霆手段,如何彰显慈悲心肠,你们的事情我不会告密,更不会再掺合了。”
说完毕恭毕敬地对着翰林院院士申友彬躬身行了一礼。
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就转身离开了。
翰林院院士申友彬张嘴伸手,话到嘴边却再没有力气发出来。
张了张嘴,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哎... ...”
听到他的叹息声,眼神看着杜远兴的身影开门离去。
脸上平静的表情才微微一变。
声音微冷地哼了一声。
“没有想到,这杜家年轻家主还真有他父亲当年的三分风采,可惜了。”
翰林院院士申友彬听在耳中,心里却在猜测他最后那句可惜了是什么意思。
仇启文显然对这样的情况已经有了准备。
走到刚才杜远兴坐的位置上坐下。
眼神平静地注视着翰林院院士申友彬轻声问道。
“还有没有可信之人,再找来试一下,就我们现在找的这几个人,根本无法做到我们想做到的事情。”
翰林院院士申友彬看着他,轻声问道:“刚才你是不是对杜有章动了手脚。”
“我只相信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成大事当然不能顾忌这些小节。”
听到这话,他脸色一变。
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那几个人就算了,杜有章跟季书峰的关系非同一般,那季书峰跟赵王更是关系匪浅,你想过这样的后果了吗?”
仇启文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用平静的眼神注视着他。
从对方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意思,一声长叹。
房间内在没有了声息。